,拿起酒瓶边碰边说,“妈的,干哪行也不容易啊,我***干了俩月不到,架倒是打了二十几场了,操,你说说,难道我的脾气不够好么?”
说完又是一大口啤酒,酒瓶子重重地往地上一顿,好象要把这怨气重重地发泄在酒瓶上,随后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气。
王通最近忙于银行的拉存款业务,没怎么来楚云飞这里,听到这话实在有些诧异,“不是吧?以你的脾气,也能打这么多场架?”
“谁说不是呢?”楚云飞又是恶狠狠地一大口酒,“不在底层,你不知道,底层,那为什么叫底层呢?因为……他是个人就能欺负你啊。”
邸东函和楚云飞不是很惯,不过,眼前这人王通可是没少提过,起码在王通眼里,这是他所知道的、活着的、唯一的传奇人物。
“飞哥,我就奇怪了,以你的能力,哪里不能呆,为什么非要来卖羊肉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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