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平公,只有相对的公平。
人最公平一件事就是死亡!
言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凝重地呼了一口气,沉重地问:
“我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怎么可能还会和她生情呢?”
祭雨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准你是嫌少贪多,花花心肠。”
言寸看着祭雨说:“我从来就没有两心,一直对你是情有独钟,可你就是不相信我。”
祭雨说:“你给她写情书,我能相信你吗!我再傻,也不可能再被你欺骗下去了。”
言寸一时被她说得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了,心想:
“自己写给叶长青的信连草稿都没有,即使有,给她看了,她也不会相信,除非是她从叶长青手里拿到了,才会相信自己没有和叶长青谈情说爱。”
“可现在,怎么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言寸想。
“就真按她说的那样,从此不和叶长青说话?”言寸想。
“自己做不出来,这种事怎么做得出来呢?”言寸想。
言寸真诚地说:“我真没骗过你!”
祭雨说:“没骗我就别和她说话了!”
言寸说:“就没有别的方式妥协?”
祭雨说:“没有!”
言寸说:“我没办法做到!”
祭雨说:“我们就此分手吧!”
言寸说:“我不再勉强你了,但是,在这个学期结束之前,如果你还愿意跟我和好,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我会证明给你看,决不会和她怎么样。”
祭雨听言寸说完,扭身就走,快步地跑开了。
言寸也没办法挽留一切,不过,他了断了这件事后,心里反而舒坦了一些。
傍晚,言寸和以往一样,早早地回到了教室里。
叶长青很及时地赶来了他身旁。
言寸没有推托什么,就和她一起讨论作业中的习题。
从言寸最后一次与祭雨谈话后,祭雨就没再找过言寸,这令很多同学都感到不适应,他们又不方便问言寸怎么了,也没有女生问祭雨怎么了。
祭风与言寸的关系好,他还是问言寸了,他问:
“你和她分啦?”
“别问那么多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言寸一脸不高兴,祭风心里清楚了,也就不多问了,但他没有向其他人说起什么。
“她怎么不来找你了呢?”谢真问。
“没问题当然不来找我了。”言寸一句话轻抹而过。
“唉!可惜啊!可惜!谢真摇着头感叹了一声。
言寸没说什么。
自从言寸和祭雨分手后,叶长青可高兴了。
在她的视线里没有了障碍物,当
然要高兴了。她向言寸发动了更为猛烈的进攻,以前是打游击战,现在不必那样做了,而是直接正面的炮轰。
然而,此时的言寸正在向期末考试发起冲刺性的复习,他不能老是输给哑巴蝉,就是输了,也要尽量缩小范围,不能把分数拉得太大了,他可接受不了排名榜上的那组醒目数字。
言寸面对叶长青投来的情书,都没心思去看,每次收到了情书,干脆不看了,而是直接带回寝室里,放在了行皮箱内,也不会回信给叶长青了,完全杜绝了接触那些干扰心绪的文字。
叶长青也从没有责怪言寸的意思,因为她认为:言寸受到了心里伤害,还在疗养期内,自己没有必要去责怪他。但是,她还是不厌其烦地写信给言寸。
他们的交往还是和以往一样,只要叶长青找了言寸帮助,言寸还是以平常心态对待她,其他同学找言寸帮助,言寸也能做到一视同仁。
只是祭雨就没再找过他了,也不知道是爱他还是恨他。言寸也没法子去找祭雨了,似乎完全把她丢开了。
接下来在周末的时间里,言寸去练身场的时间多了,因为他没有约会,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和兄弟们一起练武,一起唱歌,一起说书,一起游泳,一起玩耍,他与那些兄弟们切磋武艺的频率也多了,这对他的武术长进又是一个帮助。
时间就像立早江里的流水一样逝去,缓慢地,似乎察觉不到在流走一样。
江水轻移,时间又到了期末考试的前一周。
此时,言寸复习好了,准备了大战,与哑巴蝉拼个你死我活。
这天晚上下了自习课,言寸约了叶长青在教室里。这时候同学们都回寝室了,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叶长青坐在言寸旁边,面带微笑,显得很自然。
言寸脸上很严肃,完全是冷静下来了。
他看了叶长青一眼,说:
“以后别给我写信了,别耽误了学习。”
“我会分配好时间,不会影响到学习。”叶长青看着言寸,眼神里有一股期待的光芒。
“你知道我喜欢祭雨,为什么还来找我呢?”言寸看着前面的黑板,似乎在逃避现实。
“可是我也喜欢你。”叶长青依然看着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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