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突然多了一个人,穿着红色的外套,分外的艳丽。 只是那脸上,燃着骇人的怒气,双眼更像是燃着火一样,挨个扫过在场的人。 但凡是接收到那严厉眼神的,都不由得一个冷颤。 自心底延伸出莫名的心虚。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洗碗归来,我英名神武的大姐是也。
鸾早已经被那巴掌一扇而松开了手,捂着自己的肿了半边的脸,愣愣的看着我姐回不了神。 半天才抖抖的指出手,一脸的不敢置信“你……大胆……”
“闭嘴!”大姐一声大吼了回去,眼光一扫,后者很明显的缩了一下脖子“你!”她伸手一指鸾,“麻烦你搞清楚状况,吃我的,用我的,还在这里叽叽歪歪,有我在,哪轮得到你说话!”
“我是……”
“是丫个头!”大姐再次打断“这是我家,我的地盘你屁也不是!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小妹,当我不存在吗?啊!”
打狗?嘴角抽,“大……大姐”虽然我很感谢她为我出头,但这话我咋听着这样别扭。
“你也是!”我话还没说完,她却转移目标,转头向我开炮了。 眼神一眯,我只觉背心一阵冷风吹“我跟你说过什么?这房里不只你一个人住,平时不打扫就算了,还把饭倒在地上,你今儿个不把这拖干净。 以后都别想吃饭了!”
“姐,明明是他……”我是被吓的。
“闭嘴!”冷眼再扫。
低头“是!”大姐地话就是圣旨。
“采红!”灵生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想劝什么。 话还没开口,却又被阻了回去。
“你也一样!”炮火继续转移“你怎么说也比她俩大,不帮忙劝也就算了,怎么也跟着一块瞎胡闹?”
“采红,我……”
“闭嘴!”
“哦!”
大姐发火的时候。 保持沉默是最最明智的,我和灵生都深知这个道理。 因为习惯是可以成自然的。 但偏偏某些人不懂就算了——还不会装懂!
“你竟敢对本主这么无礼?”鸾气乎乎的道。 大姐那冷风嗖嗖的眼神瞬间又转回了鸾身上,脸色一沉得像是飘着乌云
“看来你果然是汤采紫的大姐,都一样是个疯子!”
“疯子!”大姐地脸刷的一下全黑了,却突然拉起了嘴角,lou出一口白牙,笑眼眯眯地看向鸾,一副和气的样子。 缓声问道:“这位先生,我听得不是很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那甜到腻的声音,听得我心弦儿一绷一绷的,大姐不常生气,但一生起气来,那绝对是毁天灭地都不足以形容。 而且脾气越大,她那脸上就越平常。 别看她现在笑得这样灿烂。 但我却可以看到,她背后那熊熊燃烧的地狱烈火。
退后一步,再退一步,继续退一步,转头撞见了也跟着我一块退的灵生,看来地狱烈火他也看得到。 相视一眼。 交换一个了悟的眼神,再一起回头看向门口那红了半边脸地鸾,一起为他默哀。
可能是我们不够虔诚,门口的人,没有接收到我们的眼神,继续扬着一张不怕死的脸,冷哼一声,看向大姐,一脸轻蔑的神色“我说你……是疯……”
啪!
一声轻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某人另一边脸上也印上了一个足够对称的爪印。 顿时鸾那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
“你……你竟敢又……”鸾更加地骇然,眼睛已经瞪得不能再大“你这个疯……”
啪!
再一个巴掌又贴了上去。 这会他的脸不单是红润。 简直就是红肿了。
“大胆!”
啪!
“你……”
啪!
听着那不断响起的巴掌声,我和灵生双双一抖。 再齐步退后。 能退多远是多远。 珍惜生命,远离战火。 这是我这么多年的经验之谈,相信灵生也是深有感悟的,当然用不了半小时,另一个人也会跟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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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怎么回事?”沙发上的红色身影,放下手里地茶,翘着高高的二郎脚,一脸平和的问着对面,三个冷汗直冒的人。
一个是冷汗直冒压着头数地板砖的我,一个是撑着一张包子脸,腰笔挺得跟竿子似的鸾,还有一个是边擦着冷汗边给鸾把着脉的灵生。
“采红!”灵生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某人又火山喷发,秧及我们这三条鱼。 “圣主的脉相很平和,除了身子虚了一点,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我是问这臭小子,怎么不认得我家臭丫头了!”姐转头指向我们二俩。
臭丫子?臭丫头?转头跟旁边的人交换了一个同样地眼神,再极有默契地收回视线,继续低着头装乖,我们啥也没听见。
灵生皱头紧了一紧,一脸的难色“这有可能……跟圣主地魂魄不全有关!”
“他为什么会魂魄不全?”
“这个,我就不知了!”灵生转身看向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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