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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剑鞘这么多年,吕逸风心中只有怅然,当年的那把剑就如同钟岩手上的剑一样,生锈了,没了锋锐之气,没了剑影,剑是如此,人也是。
快到山下时,钟岩埋藏在心里的疑问也说了出来,他被焦雪这个名字困扰多日,细想会不会是母亲不回北安城的原因。
钟岩还是清楚母亲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毕竟是亲生的,可若是一个外者干扰,便实在说不过去。
剑圣的回答正中他的下怀,当年鹿翊夫人离开北安长居太恒山就是因为焦雪,太恒山这个伤心地,也只有焦雪能够让她忍受下去。
钟岩闻言握紧拳头,咬牙恨上,难怪当他在母亲跟前说出婚事时,他母亲有所犹豫,这也被剑圣猜到,可能是要等焦雪回来才会下山。
剑圣看钟岩的情绪时忍不住发笑,说等他婚礼当日,想让他当场质问有的是机会,话后还不漏向钟岩提说宜城的酒。
短暂的告别之后,钟岩灰心的离开了,剑圣望其背影远去,嘴中嘘言道“也该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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