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过谢,闷着头找半天。可是我翻来覆去找着,就那么几个专业,我始终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自己认识里跟文学有关联的。我禁不住又开始头痛起来。
头痛中的我想起抱有胃病常常胃疼的鲁迅先生。
想到鲁迅先生,我的脑海中不觉灵光一现,想起鲁迅先生的占卜法,于是我也学起来:拿起那张纸闭上眼瞎指过去,睁眼一看,表演系!
我感到无比神奇,我分明记得,刚才自己看了多遍的纸上根本没有这个表演系!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充满幻想臆想或者叫作梦想的传说中的事物。
而最让我想不到的是,自己这么平淡无奇的一指,竟然就可以直指这个传说中许多人的梦想。
不过可惜的是,这就好比地上的人看飞机,你指着它喊:“看,飞机!”任凭你如何执着的指着不妨,它也不会化作馅饼掉下来,而是仍旧看都不看你一眼,自顾自飞着。
而且,退无数步讲,就算它化作馅饼掉下来,你也未必能够接住。
此时我所面临的便是第一种情况,那一行字脸不红心不跳,任由我的手指死死地指着。
感觉到自己手指的无能,我再扫描了一遍其他的专业,扫描之后我却强烈感觉只有眼下自己手所指的这个能够勉强让自己接受。
我在脑中对自己手指所指的专业进行了良久的琢磨工作,发现自己学成之后或许可以做一个编剧。
再退无数步讲,就算做不了编剧,又有多少人大学毕业就能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呢?
我这样想着,心念定下来,再看看那色彩斑斓的纸,感觉除了自己手指处以外,其他都是浮云。“好吧,愿赌服输!”我策马扬蹄,拿起纸便朝门外走去。
牙签这时探起头来,笑了笑说:“选好了?”
“嗯。”说着,我昂首朗声,为自己终于下定的决心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选的什么专业啊?”牙签看出来我言语中的豪迈感,也带着一片欣
喜神色,好奇问道。
我没答话,把用笔做过记号的专业介绍递给牙签。
牙签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说道:“好嘛,有眼光,我们学校的表演系可是很有名的!”
说着,牙签在一边咧嘴笑了起来,不知道笑些什么。
牙签笑完,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是具有可信度的大实话,牙签说了三个名字,并且强调拥有这三个名字的人都是从这个学院走出去的。
这三个名字的拥有者分别是,一个“著名”男演员,一个“著名”女演员,还有一个“著名”导演。
鉴于这三个人名都是我生平第一次听说,我不禁直叹自己孤陋寡闻见识浅薄。
“那是这个专业了?”牙签此时也不抬头,为了表示自己是因为忙碌没有时间抬头,牙签抽出一张单子刷刷在上面写字。
“就这样,你到收费处去交费。”牙签说着,抬起头把单子递了过来。
坐在B大的喷水池旁,炎热的8月末,我迫切地想看到它喷水的样子。
“嘿!发什么愣呢!”
我听到一个记忆中的声音,可和记忆中不一样的是这个声音有一个欢快而明媚的声调。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确切的说,最熟悉的应该是一双大腿。
只不过记忆之中,这双大腿在之前身着丝袜,眼下它们却暴露在空气之中,泛着耀眼的白光。
我很是诧异自己还能再见这个姑娘,这是考场上那个丝袜姑娘。
此时的她烫了一头卷曲的齐肩头,比初见时显得更为成熟,可是她那双扑闪着熠熠光辉的大眼睛里充满着不安分的因子。
她穿着一双人字拖,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啪嗒啪嗒”小跑了过来。
她凑近我的脸,看了足足有三十秒。
我费力的咽着口水看着这张五官精致的脸,我突然想问她在她上厕所之后的事情。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看见她突然把脸凑到我的嘴边,对着我的嘴巴使劲的嗅了嗅
,然后我看见她退后了一步,摇了摇头说:“没有烟味。”
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看见她突然折回来指着我的鼻子冲我大喊:“为什么你不抽烟!”
我为她的指责感到无比惊讶,却又在她的大喝下不由得慌了神,逻辑也开始混乱。
于是我在心里开始不住的责问自己,为什么不抽烟。
见我不答话,姑娘咳嗽了一声,低着头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她突然抬起头,跑到我的面前,咂了咂嘴,喃喃说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
当我正准备问她说的什么的时候,却看见远处有个男子冲她挥手,她转过身,像我曾见过的快乐的麻雀,瞬间飞了过去。
夕阳渐沉,我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家。
经过厨房上楼的时候,我看见小丫正将一大把空心菜往油锅里倒,那油多的跟不要钱的样噼里啪啦往外飞溅。
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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