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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梁天想到高兴处,一句艳词脱口而出:“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白玉,雕出软钩香。”
吟吟艳词可以原谅,谁知道他得意忘形之下,顺势摩挲了一下手中这件完美的工艺品。
海伦娜浑身一颤,娇躯不自然地一阵抖动。
海伦娜的动作如同一桶凉水当头浇向梁天,他顿时清醒,不禁暗骂自己的定力,虽然痛经不是什么要命的疾患,但是在治疗时也不能分心啊。
“梁天,你又在念诗了,这次念的是什么啊?”
“呃,这个嘛,不好说,嘿嘿,不好说,就是夸奖你长得美啦。”
海伦娜一只纤足被梁天握在手中,微微发热,只觉得一股又一股酥麻感袭向全身,令她极不自在。
要知道生活在海中的美人鱼的纤足只有在和丈夫交尾之后才可以被解放出来,并且只有她们的丈夫才能碰。
正是由于长年累月地裹在飘须中,她们的纤足相当**。刚才梁天轻轻地摩挲,海伦娜便觉得如遭雷击,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浑身发酥,心中似羞似喜,甚至有点不辨东西。
恍惚间她又听到梁天的夸奖,虽然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却早已羞红了脸,羞赧地低下头。
为了摆脱心中的羞赧,忽略身体上的异样感,她也只能发问。
梁天干笑着回答完问题,也是心里有鬼,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静默中,显得有点点暧昧。
梁天赶紧吞了一口唾沫,沿着海伦娜小腿内侧的足绝阴肝经揉了起来。
“喂,梁天,你怎么不讲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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