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么热,总觉得要出汗了呢。”
“……是吗?现在还只是四月份唷?也没那么厉害吧。”
“没办法呢。开开窗吧。”无视宁韩的话,佑榕向窗边走去。
这个房间的窗户在南边,她所坐的位置在房间的北边。也就是佑榕如果要打开窗的话,就必然会从宁韩旁边通过。
话说回来还真是做作的演技啊。虽然很做作,不过要来的话,果然是在这时候吧?
“啊哟。脚滑了。”
刚在想着这类的事情,不出所料。假装脚缠在一起的样子,佑榕朝这边倒过来了。
当然,不仅意图早就暴露了,而且宁韩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她在这时用什么方法攻击过来,再怎么说也是可以应付的。
……呃。
好像,看上去她真的只是朝这边倒过来而已耶?明明是故意的,但却莫名的*真的倒下的动作——以就这么倒下的话必定会受伤的势头——
瞬间变更迎击方针。在判断出她没有敌意之后,宁韩马上切换成接住她的态势。
“呜喔……嘿。”
虽然是这样,不过再怎么说也是转瞬间的事情。
没理由漂亮地保持好平衡,也没能帅气地抱住她停下。宁韩能做到的,就只是难看地成为佑榕的垫背而已。
也就是宁韩仰面朝天躺着,而佑榕在上面趴着这样一个体势,不过……算了,毕竟耍不来帅啊。
“相当不错的运动神经呢。”
维持着这个体势,佑榕以一如既往的无口表情赞赏道。
“明明还犹豫了一下要怎么行动,但是一旦消除了迷惑之后动作就丝毫不拖泥带水呢。嘛说你合格了也没问题吧。”
“是吗?谢谢。”
“话说你啊,明明是故意跌倒的,倒下去的方式还真是毫无顾虑呢。要是就那么跌倒的话说不定会受伤唷?要小心点呐。”
“是呢。会小心的。”
“唔嗯。请务必如此。”
“知道了。”
“唔嗯。拜托了。”
“……”
“……”
“…………”
“…………”
“……佑榕?”
“什么事啊?”
“我想差不多也该让开了吧,这样。”
“那可做不到呢。”
“诶诶诶?”
朝着像骑马一样坐在身上盯着宁韩看过来的佑榕,回以困扰的微笑,
“那个,但是你不让开的话,我就一直没办法起来了耶。”
“是啊。理论上来说就是那样呢。”
“呃那么,打算维持这个体势到什么时候呢,可以问一下吗?”
“直到我的报复结束为止。”
“诶诶诶—?”
这下糟了呀。好像真的惹毛她了……吗?还是那副纹丝不动的表情所以完全看不出来就是了。
然而以这种体势互相凝视着,感觉相当糟糕啊。从来没有过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突然变成这样子的经历,即使除去这个因素还是很不妙。抛开言行不算的话,佑榕是个极具魅力的女孩子,所以宁韩也稍微感到不知所措。与其说是困扰,倒不如说是难为情死了。
唔嗯。
总之,这时应该先交涉一下。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消气呢,不问出这点来的话。
“我说佑榕。”
“什么事啊?”
“你说,直到报复结束为止都要维持这个体势对吧。”
“是啊我说了呢。”
“具体来说,要把什么怎么做才算得上报复呢,可以说给我听听吗?以把我当马骑这个体势,你到底打算把什么弄成什么样呢?”
“……那个么。”
宁韩直直地凝视着语塞的佑榕。尽可能真挚地、诚实地。
交涉术的基本之一,就是将自己的诚意传
递给对方。要是在这里撇开视线或者一不小心笑出来的话,就只会导致给佑榕的愤怒火上浇油的结果。在这种被人骑着的压倒性不利的状况下,不小心谨慎点的话。
目不转睛地盯着。更加目不转睛地盯回去。
“呜咕。”佑榕漏出了小声的呻吟。
对宁韩的视线感到有点害怕——吗?虽然丝毫没有吓得她退缩的打算,但是在精神层面占得优势是状况好转的征兆。抓住这个机会发动追击。
“希望能告诉我。你打算把什么东西怎么样对待呢。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
“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骑到在男人身上了。我也明白不是随便能算了的事情。你的感情空前绝后地高涨这点,我也非常了解了。”
“…………”
“我也是知道你的想法的,也想要尽可能诚实地回应你的心意。所以告诉我吧。将你的心意,用你的话语。确切地传递给我吧。”
“…………”
“佑榕。你想要做什么?想要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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