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棋艺和剑术相比简直天壤之别,棋盘上走不了几步便想悔棋。霄云剑尊也纵容他,即使一盘棋下来会经历无数次悔棋。可这也挽救不了他的必败之局。白子落,黑子围,循环往复,最终再也找不到安子之地。
“师尊,我输了。”楚戎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棋局苦恼地说。
霄云剑尊牵起嘴角:“这么久也没一点儿长进。”
“是没长进。”楚戎说,“倒是师尊,棋风变了不少。”
霄云剑尊:“棋风见心**。你还是如此执拗,难怪一个人身上栽倒两次。”
楚戎:“无相兽不沾因果,我机缘巧合才认出她来,没想到师尊神通,竟认出她了。”
霄云剑尊摇头:“既不沾因果,我自然看不出来。是你,你的种种,除了琴瑟,没人会让你如此。”
楚戎了然,手指摩挲着一粒白子,道:“其实她的本名确实是秦瑟,不过姓氏是……朝秦暮楚的秦。”
霄云剑尊道:“昔**她对你誓死不从,怎地现在又与你亲近?”
楚戎长叹一口气:“年少无知时与她结仇,她一直讨厌我。”
结仇?楚戎昆仑正统出身,纵使难以接近,可也极少听闻他与人结仇,首先排除常年找他斗剑的那位,还会有谁呢?
霄云剑尊难得蹙眉。
一坨毛发湿哒哒一缕缕狼狈地粘连成结的线团怨气聚顶跑过来,身后紧跟一串脚印。她直奔楚戎而去,咬着他的裤脚向外拉。
楚戎抱起她,向霄云剑尊辞别:“有劳师父今**替瑟瑟治疗,改**我再带她登门道歉。”
秦瑟埋首在楚戎怀里,控制不住地发抖。她实在太害怕,以至于发觉霄云剑尊的视线在她身上有一瞬的停留都想要尖叫。
楚戎抱着她走远,那股视线的压迫感减淡,她才敢大口喘气。
“为什么害怕师尊?”楚戎问。
秦瑟也不知道啊,害怕大乘期大能也说不通,毕竟她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就是怕,不是无缘无故的怕,是那种毛骨悚然的怕。
她和霄云剑尊有过过节?
秦瑟想到这些就头痛得厉害。
楚戎的背影渐行渐远,安无忧目视着他远去,直至视野里不复那一抹墨色。
“你太着急了。”明时远站在她的身后,眼底是不加掩藏的森冷,“瑟瑟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的。”
安无忧冷哼一声:“你看来是一点儿也不着急。也是,左右你也没把她当女儿。”
她转过身,嘲讽道:“不过我警告你,想要我甘愿双手奉上骨头,前提是不许伤害我的女儿。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明时远眸色暗似深渊:“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相信你?信你什么?你没诓骗我放血炼剑还是没想杀我?让我信你可以,那你放了我,让我回家。”安无忧嘲意更浓,“怎么?做不到?做不到摆出这副令人作呕的样子干什么?”
明时远箍住安无忧的手腕,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她拉至身前:“无忧,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会弥补的,我会弥补的……”
安无忧气笑了,狠狠一巴掌哐地打到他脸上:“你怎么这么恶心呢?我原谅你?除非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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