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停地打。
好不容易打到通了,她一股脑地往外吐:“我怀了,三个月,现在就在医院,可以给你发检查报告。你再狠心,也不能这么对一个从小就在你身边的孕妇这种态度吧?”
齐失既很会挑重点听。
从小,孕妇,医院。
他不太相信她能心情好到无缘无故来找骂:“所以?你不会觉得我比老头是东西吧。”
“我能把你们一家子人当什么好东西?”她掩着嘴笑,“我就是单纯地想要钱。”
“他活几十年你肚子里都没动静,他一死你就有了。”
“你爸厉害,你更厉害。”
“我给你机会让野种跟我做亲子鉴定就是对你最大的容忍,吴墨君。”
“我好歹十八岁就在你们家,你多少叫我一声妈吧。”
“我妈不给**,你呢?”
“看你给多少。”她估摸齐失既也快没耐心到该挂电话了,吹着指甲点明主题:“我好像看见一个跟你有点关系的女人。”
“你觉得爬了床都对你硬不起来的人有能被你看见的弱点。”
“我也不知道,这不是在赌吗?”
“那你试试看。”
电话挂得突然,不过她却看着通话时长笑了。
她这种人,不能嗅到一点机会,但凡有一点,就不会放手。这么些年都出去了,不至于没顺着攀附上一点人脉。
怎么也算踏进过他家,干净说不上,肮脏手段学了一箩筐。
“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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