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痒,不知道怎么搞的。”阿庄委屈地说。
她转过去,扒开衣领。
原本白皙的**口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布上了紫色的小痘痘,还有她刚才挠痒留下的一片红
看上去瘆人极了。
头脑一片空白。身后的期宴还在询问着她的情况。
此刻阿庄也忘了所谓的男女大防。
救命啊……
她泪眼汪汪的回头,两只手扯着衣领向更外分开。
期宴被她的动作惊了一下,还没等他闭上眼口里说出什么斥责的话
就听到阿庄带着哭腔的嗓音。
“救命啊…期宴。”
拿着药膏,期宴从库房里出来,直奔阿庄的房间。
刚才阿庄的反应确实给他吓了一跳,冷静下来。
他细细看她**口处,离得近些少女幽幽的体香传过来,但他此刻并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她大概是起了风疹。期宴反应过来。
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他急忙去拿了一个药膏。
阿庄把整个上衣都脱了下来,她用被子把自己**以下全部裹了起来。
露出细白的胳膊和布满紫痘的**口处。
“可能会有点刺痛。”
打开小罐子,期宴用指腹粘了点膏药。
“没事的。”
阿庄把脖子向后仰去,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不用那么紧张。”
一对上阿庄,期宴就想忍俊不禁。
微凉的指尖碰上自己,阿庄没忍住抖了一下。
手下的细腻的皮肤,期宴碰上,并不敢太用力。
空气中弥漫着药味,似乎还有些别的味道。
阿庄微微心动,睁开了一只眼睛向下看着。
她低估了自己,离得近了,期宴的手就在她不远处,她心里痒痒的。
只要她把头再低下一些,伸出舌头似乎就能舔上那如玉的指。
司贺祎就和她这么玩过。
她总觉期宴的手如果干点更下流的事情会更美。
直到她**发硬,下身湿黏。
救命……阿庄你真是没救了。
她在心里默默流泪,唾弃自己。
换了一个姿势,**交迭,身下的痒意似乎减轻了一些。
但是她知道,那只是表面而已。
平静的湖水下总是蕴藏着难以触及的危险。
这浪潮可能一下子不注意吧所有人都扑下去。
刺痛倒是没感觉到,但她是真心痒啊。
期宴,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
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期宴觉得自己面上发烫,这是他头一次接触除小师妹以外的女子这么近,而且是这么暧昧的氛围。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本来就是这么凉,还是因为别的。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战栗。
不太对。
睁开眼睛,这次她直直看向期宴的脸。
红的发烫。
她用另一个手环上被子,确定不会滑落之后。
伸手触上了期宴的额头。
手下一片热,这已经不全是风寒了,已经开始发烧了。
“期宴!”她叫。“你发烧了”
“可能是有点吧。”他也摸上了自己的额头。
麻烦,他不想吃药。
期宴不喜欢吃药,从小到大。可是他几乎未曾表现出来。
“我自己来抹吧。你都这么严重了,赶紧快去歇歇。”
她向后躲开了期宴的手。
其实药上的已经差不多了,经此一遭,空气里本就为数不多的暧昧氛围已经消失殆尽。
期宴直起腰。
告诉她使用方法,而且先让她别穿衣服,看被蹭掉。
阿庄赶着他回房休息,并夸下海口承包了这几天做饭的任务。
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期宴还是点了头。
那就这几天让自己休息一下吧。
回房间的路上,他想。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