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满足地沉静其中。
过了片刻,便伸手拾起附近倒在一旁的一只酒樽,小心翼翼地往里倒着酒,用袖口擦拭着樽口的一小抹红,便一饮而尽了。
男人刚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欲言又止,“你怎么敢用这樽......”
痴狂解了酒馋,站起身来,一脸满足地打量起这个男人。
一身黑色华服,袖口胸前都有鸟形图案,剑眉大眼,阔鼻方脸,簪着长发,仪态不凡。
而后,指着地上女子问到:“一大群人就在来的路上了,你要怎么办?”
痴狂期待着男人的反应。
顿时,男人的威仪全无,紧张地扯着痴狂的衣领,恶狠狠地压低声音,“你到底是谁?你都知道些什么?”
痴狂一把推开那双强劲有力地手,幸灾乐祸地道,“这女子可真美啊!她是你夫人吧?”
“她已经死了”,他刻意强调着。
“那群人马上到了,你不和楼下的人一起逃走吗?”痴狂有点同情地问着。
“哼,孤岂是胆小鼠辈。”男人仰着头。
“你叫孤吗?我是痴狂。”他友好地自我介绍。
“你这胆大刁奴!孤要炮烙了你。来人啊!”男人瞪大了眼睛,喊道。
痴狂一头雾水,胸中燃起一股无名之火,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
男人一个踉跄,退坐到椅子上,捂着脸,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黑皮大汉,眼睛里终于露出了骇人的悲伤。
那份悲伤的...
悲伤的分量犹如山河湖海般沉重。
痴狂从没见过那样一双眼睛,感觉身体要被那眼神压垮一般,瘫坐在了地上,内疚道,“我叫痴狂,脱胎于单思苦恋,只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很特别。”
“谢谢你的酒。”痴狂看着那双眼补充道。
男人从痴狂的那双眼中也感受到了不亚于亡国般的悲伤,便放下了那份帝王的尊贵。
“你脱胎于单思苦恋,何解?”男人站起来,坐到地上,背靠着椅子,看着痴狂。
“有个女孩,叫紫月,他很喜欢。”痴狂顾自呢喃。
男人像是找到知己一般,拾起掉落椅子旁的酒樽,与痴狂把酒畅谈。
一座高耸的孤楼,两个脾性相投、尊卑有别的男人,喝酒吃肉,谈黑了天。
“这样可以吗?”男人吃惊道。
“为了紫月,江川愿意钻一万次。你可以放弃江山,为什么放不下帝王之尊呢?”痴狂不解。
痴狂偷偷摸摸地下了楼,后面跟着位身材魁梧、气宇非凡的贱奴,拐过了几道门,穿过了几条巷,来到了刚刚打听到的司狗坊。
只见一堵十来米高墙的一角,一处杂草掩着一个狗洞。
痴狂打趣道,“怪就怪你把墙建这么高,要不也不用钻狗洞了。”
男人一脸惭愧,“民愤四起,时常有刺客翻墙而入,所以才将城墙增高。”
周军已经围堵了各个城门,这个狗洞是唯一有可能不被发现而逃出朝歌的希望了。
高耸的摘星楼端庄地站在一片火海里,放出阴亮的火光。
南城外,大树下,火光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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