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的一排房子都推到喽,连续几晚,晚上都死好几个人,吓人喽,要不是柳家家主出手,进河跟河神谈判,估计还要死好多人喽。”
“所以柳家主谈判后,便是五年一次祭祀,每次祭童女两名?”北漠寒冷然接口问道。
船夫点点头:“是是是,小娃娃你是不知道,我们县就是幸好有了柳家,柳家家主更是当世英豪,我们平日里有事都找柳家,官府都没柳家好使喽……”
漫天红霞随着风云变幻,小舟两侧的远山在水汽间若隐若现,一水的湖光山色。
北漠寒没兴致欣赏,那种区别于一般孩童的沉稳又出现在他身上,此时的他,脑海只有两个词汇——“水怪、柳家。”
不多时,船靠岸,船夫这才停下絮叨,道:“唉呀!到啦到啦!小娃娃两人四个铜板,给完快点儿下船,祭祀就要来啦!”
北漠寒脸上的坏笑重新浮现,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船底撑起腰杆,一道微弱的剑气从左手掌心射出。
随着“笃”的一声细响,船悄悄的被刺穿一个洞口,在刺穿的瞬间寒气已将洞口冻住,洞口不大,又是在船底的偏角,不细看根本看出来。
而船在有人走动时声音也不小,正好也掩盖住破洞时发出响动,为此,船夫收到铜板栓好船绳,便径直走开,不再理会他们。
并非北漠寒反感船夫的态度而故意这么做,而是在刚才划船的过程中,他话语间对祭祀小孩的态度,显得觉得此举极为理所当然。
山野村夫,待人接物显得不太礼貌可以理解,毕竟书读得不多,但觉得死别人家两个小孩也无关紧要,这倒着实可恨...
实可恨。
北漠寒心里暗自嘀咕,《阳谋篇》说的很对,教书育人,是兴国安邦的重中之重。
正当想着,酒浪汉突兀的出现在两人身后,把白婆婆吓了一跳:“我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都不带声。”
酒浪汉指了指走远的船夫道:“早到啦!要不是怕那死老头被吓死,老子还不躲起来了呢!”
正当说话间,喜庆的曲调从船夫远去的方向传来,三人定睛远望,却见密密麻麻的人群朝他们方向而来,船夫也在其中。
人群少说也有大几百,拖出一条长长的队伍,为首的是一位方士,此时的他正手拿纸符嘴里念念有词。
方士的身后,两名童子紧随,而后是六名壮汉正扛着一张八仙桌,八仙桌被三根木棍从桌底穿过,正好每边被壮汉扛在肩头。
八仙桌上,除了一个香炉外便剩两个襁褓,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紧随一旁,哭得极为悲恸,很显然,这是其中一个襁褓里婴儿的父母。
众人停下,八仙桌也被放下来,方士身后走出两名童子,将襁褓抱入怀中。
“一祭河神,佑我县民出入平安。”
方士说完,随即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纸钱洒出。
“二祭河神,佑我县民身体安康。”
方士说完,人群里走出十八名壮汉,将背着的箩筐丢入河中。
“三祭河神,佑我青河县风调雨顺。”
方士话音刚落,身后的童子便径直走到岸边将襁褓丢入清河。
襁褓的父母此时被人拦住,哭得撕心裂肺,眼看襁褓即将入水之际,一道粗大的身影如同炮弹般划过水面,将在半空中的襁褓接住,转瞬停在上空悬浮,正是酒浪汉。
御气飞行是踏入破苍之境的标志,更何况酒浪汉已然是化臻之境巅峰,此时的他虽然浑身邋遢,但大光头,大体格,加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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