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北漠寒摸摸鼻子:“那就请姐姐这段时间呆在本孤身边吧!随本孤回朝述职再说。”
舞阳凝视北漠寒,却是又不说话。
北漠寒很是头痛,他实在不怎么习惯和寡言少语的人对话,感觉就好似在自话自答一般。
“姐姐您想,若是青冥府执意要对柳宵出手,您在本孤身边,一来本孤可以阻拦您,二来也可以威胁青冥府之人,使其投鼠忌器,您说是也不是?”
北漠寒耐着性子解释完后,心里都觉得自己越说越虚,毕竟一个杀手组织,当真会为了一名“同伴”,暂缓任务执行?
况且这都几日过去了,青冥府应该是要再派人来了也不一定,而自己眼下回朝又耽误不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舞阳倒是很干脆,直接起身:“伞来,我跟你走。”
北漠寒揉揉眉心,吩咐柳宵让下人去取伞,自己则和柳宵、酒浪汉,领着舞阳径直朝来时的路走回去。
柳宵自然不会在这时候提醒北漠寒,是不是该去祭拜他父亲,他心知肚明,北漠寒根本不会有那意向。
他领着北漠寒三人来到柳宅大门,将下人送来的伞交予北漠寒后,目送三人离开。
晚秋总是寂寥,秋风萧瑟,街道空无一人,更显冷清。
三人回到府衙,已是半夜三更,后院里巡逻而过的捕头垂头丧气,显然困得不行。
北漠寒关上房门,便对着舞阳道:“那今晚姐姐便与本孤同寝一屋吧!”
舞阳听之,面色不由得一变,后退一步:“荒唐,怎么可能?”
北漠寒眼睛一亮,仿佛一下子抓到舞阳的痛脚,他坏坏的笑容荡漾开来,耸耸肩:“没事的,姐姐,我还是个孩子。”
“那也不可。”
舞阳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北漠寒看着好笑,眨巴眨巴眼睛:“清河府衙的地牢可困不住姐姐,这里除了本孤,也只有本孤的师父能确保您不会回去暗杀柳宵。”
“那我回柳府地牢”
舞阳几乎是脱口而出,莹润的小脸飞起红霞,目光显得慌乱。
“嘿嘿,来不及了,本孤明日便要离开,您今晚想回去,本孤也懒得明日去接您。”
说到这里,北漠寒顿了顿,很是无赖的道:“反正本孤是不管了,要嘛和本孤一屋,要嘛和本孤师父一屋。”
酒浪汉眼中光芒大亮,常年的默契,让他直接发出嘿嘿怪笑,听得舞阳毛骨悚然。
她看看北漠寒,再看看酒浪汉,早先本是倔强的神情此刻变得极是委屈。
过了...
bsp;过了良久,这才狠狠地瞪了北漠寒一眼,银牙轻啐:“算你恨。”
……
一夜无话,晨曦悄然赶走黑暗,旭日褪去白霜,天才蒙蒙亮不久,几日前来宣旨的太监便火急火燎的敲响北漠寒的房门。
“殿下,殿下,再耽误不得啦!老奴来给殿下请安啦!咱们可以走啦!仪仗队也已在外备好啦!”
此刻容不得他不着急,旨意说好是三日后出发,这都第六天了,啸炎律法严明,北漠寒作为皇子,抗旨或许没事,他可是不行。
事实上,当初第三天时,眼见北漠寒昏迷不醒,这太监都急得直接想将北漠寒先架上马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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