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猛灌一口。
柳长青被气个不轻,别人听不到,他修为这般高深,又怎可能听不见,可他现下只能置若罔闻。
刚才一番交手,表面看来他好似占据上风,可实际是有苦自知,此刻的他,体内五脏被酒龙震得翻涌不息,能维持在半空已是极为勉强。
再看酒浪汉,虽然酒龙被击溃,可他显然留有余力,柳长青甚至觉得,酒龙之所以能被他击溃,都是因为流浪汉及时收力所致。
在场之人除了北漠寒,其他人都怔住了,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打斗场面,白婆婆也不例外,但她心里震惊的是,这个猥琐的老头,什么时候修为竟如此高深?
而北漠寒之所以淡定,自然和他常年与酒浪汉厮混有关,他早就看出门道,酒浪汉是怕酒水洒落到地,这才在关键时候收回力,好及时调动气将酒回收。
他率先开口打破沉静,语带戏谑,神情却是阴冷:“柳家果真了得,柳家主动不动就抢东西,看来整个柳家平日里做的也都是这等强盗生意呀!”
流浪汉可以说是看着北漠寒长大的,见北漠寒露出此番神情,知道北漠寒怒了,这里也便没他什么事了,他很自然的退后一步,将北漠寒彻底让出来与柳长青针锋相对。
“因时制宜,情非得已。”柳长青话语淡然...
话语淡然。
“哦,啸炎令法在吾皇开国之时便严禁活人祭祀,柳家主鼓吹村民进行这活祭,莫非是想用柳家在挑战皇权。”
柳长青眉头紧皱,这小孩三言两语间已将他本人与柳家捆绑在一起,又将活祭与啸炎皇朝捆绑在一起,稍微回答不谨慎,小孩必定是拿柳家与啸炎皇权来做文章。
“大胆,何人在此闹事?”
这时,八名捕快终于赶来,这声大喝便是由为首之人发出,北漠寒循声望去,但见那人面目俊朗,颇有英气,眉眼间依稀有几分和柳长青相像。
他脑海里迅速滤过来就任前看过的衙门花名册,想起一个名字——柳霄,暗自了然,看来眼前这捕头,就是柳长青的儿子。
柳长青暗舒了口气,他选择用沉默避开北漠寒的话题,反正北漠寒被柳霄拉去心神,一时半会估计没空绕回来。
可没曾想北漠寒丝毫不理会柳霄,依旧冷笑吟吟的道:“柳家主,您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混账,官府问你话呢!”柳霄见北漠寒不理会自己,顿时大怒,作势就要冲向北漠寒,却被柳长青及时拦住。
“炎啸法令严明,柳家一直奉公守法,四十年来历任知县都未提及有此法令,老夫自然不知。”
刘霄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父亲如此认真的在回答一个小孩问题,他才刚来到,之前发生的事他全然不知。
“不管如何,既然有了纠纷,就请都和我们走一趟。”
柳霄这时候也冷静下来,说罢,他朝北漠寒三人招招手,身后的捕快急忙上前执行逮捕命令。
群情激动,纷纷跟着捕快的行动呐喊起哄。
“快抓起来!”
“抓,抓,让他们几个外乡人嚣张,看不弄死他们”
……
北漠寒却是不慌,将手伸往白婆婆,白婆婆会意,从包裹里取出一枚印玺交到北漠寒手中。
“是该抓起来。”北漠寒淡淡的道,随即高举印玺,大喝:“新任青河县县令,莫韩,现怀疑柳家怂动乡亲,进行违法乱纪,给我抓起来。”
捕快们,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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