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答道,任何人,任何事物,任何的一切,都曾以最美好的姿态出现在这个世界,它们都曾被冠以美好一词,我们不能因为它们短暂的美丽,就借此来否定它们的一切。
当然。沈岚清想到什么,破涕为笑,蚊子除外。
听着他这席话,舒希也没忍住勾起嘴角。
他说的很对。
小爱被家长接走后,又送走了沈岚清。舒希一个人坐在空荡的琴房里,对着空白的画板,望着清澈如洗的蓝天思考。
她一个人的时候,很喜欢发呆,冥想,想一堆杂七杂八,不怎么现实的虚幻问题。
有些偏近于哲学方面,对人生价值的思考。
例如,一些人人都会摇摆不定的,我是该珍惜当下还是展望未来,仰望星空还是脚踏实地。
舒希摇摇头,拿起画笔笑了笑。
不过现在,与其浪费时间争论些莫须有,不切实际的问题,不如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更好。
她回想着那天映在她脑海中的夕阳,取出夹带在画册里的那张未完成草稿,拿起画板调色,开始一笔一划描绘下来。
她决定等沈岚清绘画专业金榜题名时,她就将这副画认真地装裱起来,送给他。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初。
初雪已过,气温骤降。
舒希裹着层厚厚的到小腿的黑色棉服,站在家门口的公交站牌前。
她出门走得急匆匆的,只带了手机与一个蓝色保温袋装的饭盒,却忘记戴手套。无奈,此时只得将手指蜷缩在黑色大衣口袋里,把手机音量调大,就怕误了沈岚清的来电显示,错过他的考试时间。
学姐!
闻言望去,沈岚清正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头与手臂还伸到车窗外,冲她挥手。
他保暖设备很齐全,戴着织有兔子配饰的纯白毛绒帽子,可可爱爱的,又戴了双手背织有白色兔子的手套,面上还戴着兔子口罩,脖子里围着兔子毛绒围巾,满头满脸,衣服上手套上都有脸蛋红彤彤的白色兔子,好像生怕别人认不出他似的。
舒希暗戳戳将他头顶的兔子,与戴着兔子帽子的他对比了下,别说,俩长得还真挺像的。
脸蛋上都是两团子红彤彤。
估计是冻的。
他双手乖巧地扒在车窗上,颇有些耀武扬威道:学姐,上车。
你赶紧把头伸回去!很危险知不知道!
舒希厉声说着,上了车。
沈岚清闻言乖乖将毛绒绒的脑袋又缩了回去。
有那么冷吗?舒希笑着看他。
身上穿得是那件舒希当初买给他的白色棉服,脸周围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么怕冷吗?
之前看他穿风衣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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