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带都看了个遍,最后一条彩带上没写字,只画了一个夸张的笑脸,燕灼捉住在风里飞舞的彩带,忽然说:“我也写过这个。”
应该也是在冬天,虽然获得自由但还是要注**药剂的他,和变得越来越沉默的闻奚坐在没开灯的房间里,闻奚熟练地给他注**药剂,然后放下托盘,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说:“听说把写着愿望的彩带系到树上,就能愿望成真,要不要我帮你系一个?”
燕灼蜷缩起身体,刚注**过药剂的身体没什么温度,他只觉得冷,于是摇头说:“不需要。”
闻奚没有强求,拿着托盘离开了。
第二天燕灼还是偷偷系了一条彩带,他在上面写道:希望能和曲砚去同一所大学,光明正大地认识他。
曲砚很感兴趣地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他的睫毛垂落阴影,圣洁温和,任何愿望都变得不重要了,燕灼说:“已经实现了,彩带很灵验。”
他逃避的、渴望的、期盼的,一切都实现了,曲砚就是他的愿望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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