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发作,且解药珍贵难寻,大多只能靠一些短效解药缓解毒**。
他说,解药大约只有下毒之人手里才有。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他:那你会配这种短效解药吗?
可以一试。楚慕说完,顿了顿,不过这短效解药,算是另一种毒,用得多了,两种毒**相冲,很可能也会死。
没事,你配吧。
我从怀里摸出一片严玄亭给的金叶子,放在他桌上,又叮嘱了一句: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严久月。
我们回丞相府时,天色已暗。
管家说,严玄亭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里。
严久月道:那嫂子,你去书房里叫哥哥过来,我在正厅等你们一起用晚膳。
说完就一蹦一跳地走了。
我去书房找人,然而门虚掩着,严玄亭并不在房里。
走到桌前时,我看到那上面放着一封信,字迹很有些眼熟。
拿起来,上面写的东西,是关于我的。
信上说,叶玉柳,原名叶絮絮,水**杨花,天生浪荡,在敬安王府时就勾引沈桐文,做了他的通房丫鬟,后面又夺了沈桐文妹妹的亲事,装成闺阁女子嫁给了严玄亭。
我沉思。
沈漫漫是觉得我认不出她的笔迹吗?
絮絮,不要看。
我循声抬头,发现严玄亭正站在门口。
目光沉沉,神情里却多了一丝仓皇。
沉默片刻,我冲他扬了扬信纸:其实这信里有些事说得没错,虽然不是我主动勾引的,但我与沈桐文,的确——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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