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笑,许慕言就懵了。
因为许慕言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一直等玉离笙笑够了,才嘲讽道:慕言,你知道扬长避短四个字,该如何写么?
许慕言当然知道啊,该读书的时候,他也没下乡养猪。
他不仅知道扬长避短该怎么写,他还知道不知廉耻,道德沦丧,这八个字该怎么写。
但小寡妇这么一问,许慕言就有些迟疑了。
他是该知道呢,还是该不知道呢?
迟疑了片刻,许慕言还是决定装傻,他摇头愣愣地道:徒儿不知。
不知便不知罢。
玉离笙也没生气,只是嘲讽之意更浓了,如此幼稚,怎么好意思让为师看的?怎么,你还想和为师一较高低?
许慕言:
他能是这个意思?
能是这种意思?
他什么时候是这种意思了?
他分明就是想告诉小寡妇,自己并没有那么想的,谁思想不干净,谁不要狗脸,谁心里有数!
怎生能演变成了,撩起衣袍论长短了?
他跟天比,跟地比,跟隔壁老王比。他都不屑于跟小寡妇比!
小寡妇凭什么嘲笑他?
凭小寡妇年纪大?脾气差?道德素质低下?
我没有!
玉离笙气定神闲地道:你有。
我没有!
玉离笙不紧不慢地道:你有!
我真的没有!
玉离笙啧了一声,好笑道:许慕言,你是在同为师对对子么?
许慕言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地狡辩:我没那么想!谁那么想了,谁出门被狗咬死!
不管你在想什么,身为一个男人,你这辈子都不会派上用场的。
玉离笙抬手捏正许慕言的脸,无限温柔缱绻地为他把碎发撩到耳后,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残忍无比。
你若敢碰了别人,那为师不介意废了你,用刀子割下来,凌迟成一片一片的,反正你也用不着。
但倘若,你敢让别人碰了你
他的目光转**许慕言的脸上,笑着捏许慕言的下巴,蓦然用力,宛如要把许慕言的骨头生生捏碎一般,冷冰冰地道:为师会把你绑在柱子上,将你的嘴撕开,往里面灌满水银,让滚烫的水银,顺着你血流的方向,注入你的全身,直到你断气为止。
许慕言听着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因为过于惊恐,胃里一阵绞缩,他又要吐出来了。
小寡妇好像察觉**他的意图,忽然松开了手,将他一把推跪在地,拽着他的长发,逼他昂起脸来。
又要吐?你到底哪里恶心了?说啊,为师到底哪里让你恶心了?
许慕言痛楚难忍,不争气的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他的双膝跪地,头发被小寡妇紧紧拽住,好似连头皮都要被撕扯下来了。
宛如一个最低贱的奴隶,跪倒在小寡妇的面前,以最卑微,最狼狈,最低贱的姿态,呈现在他的面前。
许慕言睁不开眼睛。
一是,他不想睁眼看见小寡妇脸上得意的笑容。
二是,他的头皮好疼,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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