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药,又熬给慕长生买的金银花鱼腥草板蓝根三味药。
见慕长生侧着身子,一直痴痴地看着他,又狠不下心怄气,便起了身,倒了酒,用布条沾着,帮这**擦拭身体,消毒伤口。
伤口本来恢复得还算不错,可惜又崩开了。
一想到是为了救他才会如此,他心就更软了,对上慕长生温柔的目光,找话说道,我瞧这源丰县比青城差远了,那县城破破烂烂,百姓面黄肌瘦不说,境内竟还有水匪,只怕这知县也不是个好东西。
慕长生还未开口回应,背后就传来一道嬉笑声,自然不是好东西!但凡过得下去,谁愿意做那贼人?
萧轼不想理吴了,只低着头,用布条一圈圈地将慕长生的伤口缠好。
等处理好伤处,又拿出铁丝,帮慕长生开那手镣脚镣。
可他想得太过简单了,以为像电视剧里一样,随便捅一下就能开。
而现实是,任他如何捅,那锁一点反应都没有。
见他都急出汗了,慕长生握着他的手,安抚道,无妨,戴着吧!
不行!萧轼继续努力。
慕长生戴着镣铐的手腕和脚脖子都已经红肿了,再戴下去,皮肤只怕要溃烂了。
见他还是开不了锁,吴了看不下去,抢过铁丝,几下便开了镣铐。
这下,萧轼不好再对这人冷脸了,挤出笑容道了谢。
慕长生倒没道谢,只打量着吴了。
面对萧轼的和颜悦色,吴了这回没再说胡话,反而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里我们只怕是待不下去了,知州大人下了死命令,不将我们一网打尽,那狗官就要卷铺盖走人。
萧轼正给慕长生的手腕擦酒,一听这话,顿时一愣,诧异地问道,你那些家眷不救了?
吴了又是一声叹息,自然得救!兄弟们跟了我一场,他们不仁,我却不能不义。送首级的时候,我已跟那狗官谈好了,我离开源丰县,他保黑龙寨家眷**命。
还能这样?萧轼剑眉一皱,问道,怎么个保法?
吴了脸色变得阴沉,他要一万两,等风声过去,一个不少地将人发卖。
萧轼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人,心中实在震惊。
竟然与贼人私下交易,这源丰县知县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一开口就是一万两白银?这也太贪婪了!
你有一万两银子吗?
吴了摇了摇头,愁眉苦脸道,还差一些。
还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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