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满明明查过锦绣,她的父母早已离婚,重组家庭,对她并不太上心。
无论是谁,莫满并不在意,他死死盯着锦绣,不放过锦绣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锦绣。”他被押解经过锦绣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别讨厌我。”
锦绣没有回他,不给他眼神,表情藏在阴影里。
绑架,囚禁,如果还有别的,莫满心想,应该还要算上**。
(10)
锦绣在家中冲了一个澡,睁眼时却无端想起莫满长长的手指在头皮上揉搓的舒麻感。
那次她在他面前脱掉衣物,他只站着不动,于是她一举脱去他的衣物。他们二人站在花洒下,莫满比她高,她无需弯腰,只要低头就能让莫满顺利在她的头顶揉出洗发水的泡沫。
莫满动作迟缓,却轻柔,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由顶端梳至发梢。
次**,锦绣作了一个古怪的决定。
她向检方描绘了他们的相处情景,并一口咬定这不过是她与莫满的情趣游戏,报警属于误报,她甘愿为此受到批评教育,罚款也在所不惜。
于是莫满被释放了,锦绣打车接他。
莫满见到她便给了她一个拥抱。
“我病得厉害。”他朝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
“那么,你愿意服药了?”锦绣上扬着语调,嘴角终于不再是规范的笑容,弧度不太到位,但眼睛里的笑意却足够弥补这点不到位的嘴角弧度。
“嗯。”莫满下巴长了一点点胡须,扎在她的脸上。
她仰头给莫满一个亲吻。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她也病得厉害,无药可救的斯德哥尔摩,但她竟然有点甘之如饴。
—END—
6、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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