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乖乖上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了,面前的赵方明也莫名其妙到让人看不懂。
第二天放学,刘志晖竟在校门口等我。
“他……他来做什么?”桂大勇愕然,“难不成来找我们麻烦?”
我笑笑,上去跟他打招呼。
“志晖,给你介绍我的朋友桂大勇。”我拉大勇上前。
“嗨,大勇。”志晖抱着头盔,向大勇微笑。
“你们……”大勇不明。
“我们是朋友,大勇。”我笑着对他说。
刘志晖把他怀里的头盔扔到我手里:“来,上车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微笑坐到他后座。
“嗨,颦颦,你就不怕他把你卖了?”桂大勇轻声对我说。
“快点记住他的车牌,若我明日不出现在学校,立刻报警。”我笑笑。
志晖也戴上头盔发动引擎,我挥手向大勇再见。
我不惧怕他,他才没有坏到极点。
刘志晖会带我看到别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或许在林颦颦的世界里永不会出现。
志晖带我来到佘山天主教堂。
“你带我来朝圣?”我先下车,将头盔扔给他,转身仰望面前的佑圣母大殿堂问他。
“我这样的人是不该由上帝庇佑的。”刘志晖停好车,走到我身后,淡淡地说。
“这事你说了不算,上帝说了才算。”我笑笑。
“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问他,“观赏建筑物?”
“要不要回去再写份观后感?”他也开玩笑,幽默道。
“求求你别这样。”我佯装求饶。
他又笑了。
刘志晖眺望远方,贪婪地深呼一口气。
“这里空气真好。”他感叹。
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我也爱这里的风景。
有只灰色的小野猫走到志晖脚跟前。
“咦,你来了。”他蹲下,食指挠挠野猫的下巴。
“你饲养的?”我也蹲了下来,摸摸它的头顶。
志晖从口袋掏出一包小鱼干喂它。
“只是偶尔来瞧瞧它而已。”他说。
“它可有名字?”我问。
“没有。”
“替它取一个可好?”
“叫什么?”
“叫晖晖怎么样?”
刘志晖白我一眼,我骇笑。
须臾,刘志晖的手机响起来,他接听,之后脸色一沉,愁云惨雾。
“怎么了?”我问他。
“颦颦,我有急事得立刻走。”他心急如焚。
“好,那你快走。”我起身跟他说,“下了山后我会拦车回到家里,你不用担心我。”
他点点头,驾车离开。
志晖走后,我逗小晖晖玩了会儿,也缓缓走下山。
这里风景独好,能走上一会儿,也是享受的。
“你是林颦颦?”我走到山脚,两个男生拦到我面前。
他俩一个长得尖嘴猴腮,一个肥头猪耳,都凶神恶煞。
“你们是谁?”我问。
“不用管我们是谁,要怪就怪你自己遇人不淑,结交了不该结交的人吧。”
他俩动作利落,一个用布蒙了我的双眼,一个在背后捆了我的双手,之后抬我上了车。
“你们是谁?快放了我。”我挣扎。
“呵,留点力气到三耳哥那里去求情。”其中一个悻悻道。
我噤声,在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好到达目的地再随机应变。
我一遍一遍跟自己说:“林颦颦,不要慌张;林颦颦,你一定有办法。”
大约三十分钟的车程,他们终于拖我下车。
“三耳哥,人我们带来了。”那厮汇报,之后扯了蒙住我眼睛的布条,推我到地上。
我看清了他们口中的“三耳哥”,右边的耳朵边果真有只小耳。
环顾四周,这里似废弃的仓库,四周密封,只有大门一个出口。
“你就是三耳哥?”我抖擞精神,与其坐以待毙,不妨主动出击。
“怎么?你也听说过我?”那个三耳坐在我面前的太师椅上吸着香烟,左右两大护法金刚站立。
“你的大名当然如雷贯耳。”我说。
“是吗?”他有点飘飘然,“是那个刘志晖跟你说的?”
“这干刘志晖什么事情?他这个无名小卒怎敢和你相提并论。”我再讨好他。
“这话我爱听。”他呵呵笑了几声,露出焦黄的牙齿。
“我说三耳哥,我是不知道今日你为什么请我过来坐坐,但这么绑着小妹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来,来,快松绑,拿个板凳来坐。”他已飘到了云顶端。
那帮杂碎替我快快松绑之后拿了小板凳过来。
“三耳哥真是地道。”我坐上板凳摸摸手腕上的勒痕。
“大哥今日这么兴师动众地请小妹来,究竟所为何事?”我问。
“大哥倒不是存心想找你麻烦,实在是你的男人刘志晖太不听话,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他对我笑笑。
“我的男人?”我吃惊,“刘志晖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
“什么?他不是你男人。”三耳也震惊,面朝尖嘴猴腮的那厮,“不是你说林颦颦和刘某某有一腿吗?”
“大哥,是啊,刘志晖还特地在云间校门口等过她。刚刚两个人还在佘山欣赏风景啊。”那厮有点慌张。
“我说这位大哥,您就这一点就认定刘志晖就是我男友?”我掏出手机,“来你们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跟他求证求证?”
三耳狐疑。
“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厮仍在挣扎。
我乘其不备,拨通了赵方明的手机。
“三耳哥,要不烦你打个电话给刘志晖,问问他林颦颦是不是他女友,值不值得他拿出性命来相救?”我将电话重新收到口袋,此时赵方明已经接听。
“你把我弄到这种荒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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