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等到。没有人唤醒他,他也没唤醒任何人。
端阳公主仍然没醒,太医院的人也含糊其辞,说不清眉目。
秦异接连告了几天的假,今**终于见人,还如往**一般矜持不苟,神色间却更疏远阴沉。
他也压着一口气,顷刻就会崩塌。
秦卉从树**下走出来,拦住秦异的去路,“七……嫂嫂,还好吗?”
秦异已经麻木,像应付所有的寒暄一样,只说:“还好。”
已经六天了,一点醒来的征兆也没有,就算是昏迷,不吃不喝,能活过一个月吗。
他们终将,眼睁睁看着,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气绝于最后一口吐纳。
就像当初那样。
他没有趁着十哥哥最后一丝清明时,送出那只好不容易找到的蝉蜕,最后亲眼看着十哥哥被送进长杨宫。
他原来一直没有长大,还是个胆小鬼。
秦卉低下头,摩梭着手里的璆琳青黛,“是叶阳夫人害了十哥哥。”
“你说什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给秦异也整蒙了,严肃问道。
“我看**,”秦卉异常坚定,没有退缩,上前半步,把那个从树底下刨出来的漆盒交给秦异,“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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