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前自然直,’所以人们有时候也是瞎着急,上天既便要给你,肯定早就想好了办法。
老王掏出信来递给占地,“光顾着说弟妹的事了,给你先看看,”占地接过信看了一遍,“行,我先去??一趟,定好了合同就回老家找工人,你能跟着去不,”“不用,信都写好了,找徐预算员他会领着你去见队长,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就我们办公室的那个,”“王哥我走后家里就剩下她们娘俩,你有时间多过了看看,”“那可不行,”占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没什么,也不怕你俩笑话,我老板子那是个大醋坛子,你走了以后你家里有大事小情的全让她来,找块纸,这是我家的电话,给你弟妹,下了班以后打,其实我老板子人挺好,就是管我有点严,”占地笑着说:“你肯定不让嫂子放心,”“别冤枉好,你在一矿业待了一年时间,有人说过我怀话吗?”“那到没有,”“可是你嫂子就是不放心,经常去单位说是找我有事,”
占地抢着说:“其实是查岗去了,也难怪,你们预算科有一半多是女的,还有好几个,是刚毕业分过去的,这能让人放心吗,你也是,学哪行不好,非要干什么预算,一个大男人家。”“不是我学的是结构设计,毕业后没人去不了设计院,这才来一矿搞预算,”“是嫂子不放心,只是,你们这个地方的风俗,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就算你是第二个柳下慧也不行,”“千万别说,你嫂子和我是大学同学,柳下慧的故事她能不知道,”俗话说:‘柳下慧坐怀不乱,’但是,是也得有个女人坐在他怀里呀,“真的要是有个女人坐在你怀里,就算你不乱,嫂子也得乱了”燕子看了地一眼,“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爱在背后,说自己媳妇的坏话”老王急着说:“不是的,跟小李熟了说着玩哩。”
深山里交通和信息都不发达,但是对于男女之事,比起平原上的人要开放的多,那里一年一季的庄稼,春秋收,一冬天的时间很长,人们相互串门,打纸牌(不是扑克牌,是那里特有的一种),日久生情是人们常说的闲话,但是,当荷尔蒙都在高峰期的,男女相遇了,产生一见钟情的几率很大,荷尔蒙是爱情产生的基础,在它的刺激下,血清胺分泌增多,血清胺是爱情中,最重要的物质,能让人一时处于,近似疯狂的状态,它是纯粹的爱情促进物,‘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因它而起,它会使人无法意识到对方的缺点,爱情是以荷尔蒙为基础的,而非金钱、权利、容貌、社会地位为基础,当然,权色交易者除外。
人们在当地的风俗习惯的推动下,有又一个较长时间的接触,不发生点什么,似乎不合情理,自己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高山出俊鸟,山里人长的俊俏那是一种淳朴的美,不像城里人整天涂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也非要在外边找一个才算有本事,在男人找别的女人的同时,自己的女人,也被人找去,而且找的越多,好像越有本事。这也不知道,是从哪辈子传下来的风俗,反正是一代接一代的传着。没人理会它是否有伤风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开放的思想,不是受西方社会的影响,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大山外边还有人,这是在极其艰苦的生存条件下,所产生的一种,适者生存的本能。只有多生几个劳动力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占地来丰润,顺利的定了合同,只是不能包工包料,就是给人家出劳务,也叫包轻工,这种包法利润很小,因为在定额里边的人工费很低,远远赶不上社会上的工人工资,只能加班加点的干,占地没有这样包过,先少找些人试一下,只要能挣够工人的开支就行。占地没有回大同,而是直接回家招了三十来个摸灰工,就算开工了,不是不管燕子这娘仨,在男人的心里,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事业是男人的生命,是男人生存的价值,一个没有事干的男人整天在家里吃闲饭,不行。那叫坐吃山空,老李家没有这种传统,更不能靠女人吃饭,俗话说:‘叫吃软饭’,乡亲们会笑话。所以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不会那样,那怕自己再苦再累,也要担起养活家人的担子,那个年代的词典里还没有‘啃老族’这个名词,养儿防老是那个年代的传统做法,父母还要靠儿子养活,你年轻轻的啃谁去。在生产队里有专门让老年人干的轻一点的活,只是实在干不动了,才在家养老,不过也活不过几年,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人均寿命62岁,‘人活七十古来稀’。
主体工程已经完工,留下的活外墙抹干粘石,工棚、伙房、厕所,都是现成的,铁道部建厂局是国家一级企业,什么都按照标准来,下午下了火车,原打算让队里派汽车来接,占地觉得离工地不远,还是少麻烦人家,自己走吧,三两分钟的路程。占地去队里报到,石队长迎出门来,“李队长,这么快就到了,先坐一下喝口水,一会咱们去工地,”石队长冲外喊“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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