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塌陷的可能,领导也不会让你去上面去盖房子。最早盖单间房子的是旧社会当地的有钱人,他们在离矿井不远的地方盖上几间平房,里面有火炕炉子被褥做饭吃的东西一应俱全,为的是出租给外地来下煤矿的打工人,投资是为了回报,租出去用不了几年,就能挣回了本钱。
他们都是些年轻人,觉得在家混不下去了,‘树挪死,人挪活’,总想着还是要换个活法,找本村的同伴三五个人同行来到煤矿下井,虽然累点,但还是比在农村种地强一点。每到矿上开工资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女人,她们租下房子等生意上门,住上十几天,矿工们的钱花的只剩下生活费了,再重要的事情也没有比填饱肚子更重要了。没有了生意女人们回家去照样相夫教子,下个月一如既往地照样来招揽生意。其实,人这个高等动物在好多事情上想不开,也不知道是受非封建思想的影响,还是出于嫉妒,总是对一些事物看不惯。当然这是旧社会丑陋封建思想的一个方...
一个方面。到了解放后那些小平房早被拆除了。女人们自然也只能在家伺自己的男人。
电线像蜘蛛网一样拉上去,自来水水却上不去,说就了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挑水成了男人们每天上班以前的必须。节约用水在这里不只是口号。女人们知道水来的不容易,下雨时总是免不了用盆盆罐罐去接,不能吃、洗衣服总行吧。取暖更不成问题,自己挖的煤,矿上总是按成本价卖给他们,但是钱不好挣能省一点也好,人们总是在下班时找到一块自己能背到家的大块煤,烧一天没有问题,日产量万吨以上大矿,还怕你烧。回采队的人就不烧煤,他们到不烧怕煤气中毒,回采过后的顶子木要全部撤下来回收,下次再用,人们便找粗一点的,好劈开的木柱子,锯成二尺多长的木墩子,下班时或扛着或是用自行车驮着,回家用斧子劈开,填在炉子里烧。
矿上保卫科对这些人也没办法,他们是临时工,也就是民工。或者叫他们农民工也行。他们没有正式矿工的福利待遇,就拿烧煤来说,正式工每月矿上分煤,是不要钱的,而民工就得花钱去买,虽然很便宜,但是,毕竟要花钱。凡是矿上的正式工不管用什么办法进来的,大多数不下井,就算下井不是班长也是组长,总之都是脱产干部。企业里,正式工看着合同工,合同工看着临时工。这种模式从有了工人这个名称开始就一直延续到今天。就跟农村一样,在旧社会地主看着管家;管家看着长工;长工看着短工。这是不争的事实。只有这样才能把人的劳动潜能发展到极致。
工地的位置分好了,关系硬的在靠马路一边,差点的往里,看来占地的关系最差,分到最里边,紧靠山坡的地方,里马路远,运材料就不方便,同样是一车沙子,里面的就得加上5块钱,要不没人给拉。放好线后,楼房的基础边缘离山坡上的平房仅有50公分,当时占地就找矿上的基建科来人看过地形,研究了两天,也没有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占地想去找设计院(图纸是本市矿务局设计的)。可是看到200多人的施工人员,若是再等几天,不用说开工资,就是吃饭也得花些钱。占地再次征求建设单位的意见。
“朱科长,我这200多人在这么等下去,非得出事不可,”朱科长拿这占地给他的施工方案,“你要是找急就按这个方案去干,”“那你得签个字,我们才敢施工,???一提签字朱科长就头大,他根本就没有弄懂这个靠山坡平房施工时,为了防止因塌方而危及到平房居民时,所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包括让居民搬离后的安置问题,这些都不是一个施工队能办成,或者直接说吧,这些费用绝对不能让施工队来出,做为施工方把问题想的周到一点总是没坏处。占地两眼直直的看着这位大科长,自尊心受到了威胁。
朱科长不耐烦的说:“先按你这个方案去干,土方施工时我会派专人去现场协助你,有大问题再找矿长,”“那你在上面签个字,就行成了正式文档,以后决算也有个依据,”“先放这把,具体到什么程度再按实际情况结算,”朱科长的前身是本矿土建队的一名学徒,找人花了一万块钱,买了一个正科级,因为是学瓦工的,就安排在土建科当科长。那是1988年,所有的官职、公务人员、(当然都是编制内的),都有明码标价,只要肯花钱什么样的官都能买到,没有什么事情是用钱办不成的。而且都是半公开的,不像后来管的严厉,人们只能偷偷摸摸地搞。
那个年代不用怕,它已经成为一种社会风气。那个年代的官员以及手握实权的企业领导,在为人民服务的同时,也在努力的为自己腰包里的人民币服务。在矿上,材料科刚刚进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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