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照着认真的看着,墙上地上都没有裂缝,“听我说大家回去拿东西,要快把钱、粮票都拿上,棉衣大衣穿上外边冷,离天亮还有一会,去吧一定要快,我在这儿看着一有动静就喊大家。”在土方施工时,塌方是经常的事,只要不埋住人,就不算什么大事。
可是,这次不样,上面20几家的人,不敢进屋了,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占地就来到基建科,朱科长在路上也听说了,急忙往办公室跑,占地见他跑来,迎着他跑过去,“小李,伤着人没有,”朱科长着急地问,“是夜里两点塌的,没伤着人放心吧,”“别的情况怎么样,”“我的工人全部停工,等待你们的指示,上面的住户,昨天晚上就把他们叫起来,集中在工地的门房处,离平房有一段距离,不会有危险,”“那好吧,咱们去找主管基建的副矿长,”占地头一回听说,还有管盖房子的副矿长。“还楞着干嘛,快走哇”占地才回过神儿来,“塌方事不大,但是,牵扯着20几家的住房问题,谁能保证它不会再塌,要是砸着人那事就大了,所以得找矿长去解决,再说矿工们一片散沙,不好管理,他们能听你的话?还是听我的话。大事就得大领导来处理。”
占地一边走一边想,别看这朱科长官职不大,但是从这件事上看,还是有做官的才能,要不是...
,要不是社会风气的?缘故,还真就埋没了一个人才。其实坐办公室的领导,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忙,他们大多数时间,是在喝茶看报纸,防着别人对付自己,和想着怎么去对付别人,开会是就好的办法,让人们自由发言,高明的领导就能从你的发言中,发现问题,当官的那是天生的人才,俗话说‘一百个人里出一个能工巧匠;一千人里出一个有钱人;一万人里头才出一个当官的’要是没两下子,早被人整下去了。有几个像县委书记,焦裕禄那样,真正下到第一线去,在当时全国2125个县中,仅此一人。矿工们见副矿长来了,纷纷的站起来,拍打着屁股上的土。看来,中国人还是对当官的人,很尊重,不论什么职业的人,尊重老师和长官,是我们的优良传统。那怕是矿工也一样,知道这个道理。
领导就是不一样,先查看了现场塌方的情况,“谁是施工队的负责人?”占地赶紧说“我是,”“听说是昨天晚上两点半塌的,没伤着人吧?”“没有下夜的一直在这头看着,再说,下班时也给工人们交待过,不让人去南边的地槽,”“那就好,”副矿长找了一个比较高的地方,“静一静听我说,这里塌方了,住在平房里不安全,再说施工队还有打夯,为了安全起见,大家先去矿招待所休息,等这边加固好了在回来,矿上和基建科,会拿出一个施工方案,保证大家的房子,不会受到损失,再说,这楼房就是给你们盖的,等你们搬家了,从这往上还有三栋楼要盖。”在人群里,有一个采煤小队长,副矿长认识,“候队长领大家走吧,在这档着人家怎么干活,”
这个候队长想说什么,但是,矿长点名了,摇摇头,“师傅们走吧,矿长都说了还不放心吗,”人们愿意也的走,不愿意也得走,那个年代领导的权威,还是有的,人们更愿意想信领导,?毕竟贪官,还是少数,再说,知道他们贪腐的人更少。要不是副矿长出面,一个外地来的施工队,算是么,科长算什么,一个万多人的国营大矿,科长有的是,采煤队长就是正科级,副矿长见人们陆续离开,“小朱你们跟施工队,商量一个方案,尽快制止塌方,要是塌了房子,这些人长期住在找待所,可不行,大矿长说不定那天,就去招待所接见客人,要是影响了大矿长的业务,你这个科长也算当到头了。”副矿长用手指指朱科长走了。
根据合同规定,施工队每月25号以前,如实上报已完工的项目,甲方按施工队提供的进度,交预算科,审查结算工程款,当然,施工队做的进度表,要先让甲方代表、基建科长签字,才能拿到预算科,等预算科长签上字,这个月应付的钱数有了,在去找主管基建的,副矿长签字,最后到财务科,让科长签字,才能用这张进度表,换成支票出来,这层层把关,也就是层层过关,那一做庙里烧的香少了,那个菩萨便不高兴,“放下吧,”连第二句话也不说,你就得往外走,要是想多待会,“你还有事吗,没有就走吧,我还有个会要开,”谁也知道那个年代会多。每次签字,一到朱科长哪,准卡壳。请他去吃饭,从来不去,占地觉的这个人,很难打交道,那时人们的生活并不富裕,请吃饭一般的都去,比如矿务局来人,检查工程进度,不用叫副矿长早就安排好了,吃完饭你去结账就行了,难道朱科长,真是一个廉洁奉公的好官员,不对呀,好不容易当上的官为什么,跟钱有仇吗。
想到他的来历,占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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