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这可如何是好啊,苍天啊!这可让我们怎么办啊!
书生是个心软的人,听完眼睛都红了,忙蹲下去扶他:太惨了,你们家小姐也太可怜了,如果有什么我们能帮到的地方,请一定要
你家小姐,姓甚名谁?
闻言。老道士的哭声一顿。缓缓抬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白衣男子,听见他又问:你们家老爷,身居何职?
老道士:啊这老道士一边擦汗,一边偷偷将目光瞥向花顾容,想问他自己该怎么说。
可花顾容哪知道,他连凡界现在皇帝姓甚名谁都不知,索**随口乱编:家父吏部给事中白言郎。楼观雪回头看他,若有所思道:吏部给事中是你父亲?
此地是南祁,南祁隔都城十万八千里,花顾容就不信他连个小小的给事中都认识。
于是点头:是的,他是我父亲。
很好。
楼观雪说完,就坐回了蒲团上,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其余几人被他那句莫名其妙的很好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道士偷偷去看花顾容的脸色,见他满脸不悦,赶紧躲**书生后面。
他可看出来了,这里就他一个好人!
书生同情老人家大把年纪还随主奔波,以为他被自家公子吓着了,便安抚地拍拍他肩膀,示意他没事。
花顾容看楼观雪坐下就没起来的意思了,忍不住皱眉,蹲在他面前:我受伤了,你替我包扎伤□。
楼观雪闭着眼睛:男女授受不亲。
花顾容皱眉:你还是不是人?
不是。
好,我们不说包扎的事。可刚刚我被踹的时候你明明就在我身边,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不替我挡?
因为我不是人。
花顾容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有些好奇白浮是怎么跟他生下玄夙的,难道他们睡觉的时候,楼观雪不会一把推开他,再来一句男男授受不亲吗?
就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白浮喜欢他什么?
喜欢被他气吗?
雨已经完全停了,外面天光大亮。
花顾容坐到燃尽的火堆旁,自己撕开衣服,咬着布条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那是刚刚跟碧瞳打架,被它用爪子划伤的,长长的一道口子,看起来很像被割了一刀。
眼前的光线一暗,有人走了过来。
花顾容皱着眉抬头,看见男人撇下自己妻儿,殷勤地蹲在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上了手:伤口要是包扎的不好是会留疤的,姑娘,我以前给大夫打过下手,知道怎么弄,来来来,交给我!我来帮你!
男人的妻子欲言又止地站在那儿,似乎想要过来,却又害怕男人。
显然,这不是男人第一次干这事儿了。
花顾容垂眼看他指腹蹭着自己的手腕,眸色渐冷,嘴上却温柔道:多谢大哥。
不客气不客气。
花顾容正要抽刀,突然,外面响起一阵马蹄声。
妈的外面怎么了,吵吵闹闹的?被打断的男人骂骂咧咧走出去。
走到一半,猛地僵住。
外面一位身披铠甲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手上的剑架在男人脖子上,面容冷峻。
男人扑通一声跪下:将军饶命!饶命啊!
花顾容来了兴趣,忙伸长头去看,快点快点,一刀砍了麻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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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绯尘免费(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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