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肯定气得不行,他要怎么哄?他可能下跪都换不回她的原谅。
一想到这里,什么得意骄傲,什么赌赢的好心情,现在全成了哄不着阮厌的焦灼。
大叔点点头,他是着急了,如今清醒过来:“我可以不跟你赌,不过你有这能力,不多赚点钱真是暴殄天物。”
他不愿意跟老板周旋了,也就不掩饰心里想法,收了匕首,绕过赌桌去前台兑钱,临走时瞥见盯着他银行卡眼睛都看直的阮钊钊,心底冷笑,对大叔低声道:“你觉得一个能找你兑两万的未成年,真的稀罕你那万把块钱?”
两万在2013年什么概念?
纪炅洙身上有种很低调的骄傲,那种一看就是有家底,受过良好教育的家庭才养出来的,掩不住,也装不了,这种家庭怎么可能要求后代赌博。
只是老板看赌客看的多了,他先入为主,觉得纪炅洙是个堕落的,多少个人跟他说过就赌着玩玩以后不赌了,哪个做到过?
一玩就赢,抽身还抽得干净利落的,也就纪炅洙一个。
唉,常在河边走,这次湿鞋了。
晚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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