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脸色变幻了好半天,最终只嘆了口气,无奈地说:“你往里面让让,也给我腾点地方。”
他伸手去推李瓶儿,李瓶儿死活不肯挪动,嘴里道:“床太窄,我都多久没见儿子了?我哄他睡觉,你去找丫头伺候你吧。”
西门庆气笑了:“这床都是我买的,怎么我一来你就把我往丫头房里赶?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说着,他连李瓶儿和官哥儿一块儿抱起来,放到床的里侧,又替她脱了鞋,接着脱掉自己的鞋,最后才躺下来。
官哥儿还小,小孩子的觉是最香最沉的,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竟然没醒,甚至还朝李瓶儿怀里钻了钻,小嘴微张,睡得天昏地暗。
那一瞬间,李瓶儿的心被击中,变得又软又稀,用爪篱捞都捞不起来。
这是她的儿子啊,和她有血缘关係、无比亲密的儿子。儘管她在内心百般否认,可血缘的天性在这里摆着,不是谁都能逃得开这种牵绊的。
在这一刻,她决定了,这就是她的儿子,不论将来他长大多么不成材。
如果他长成傻子,她就做他的脑袋;如果他变成瞎子,她做他的眼睛;如果他瘸了一条腿,她做他的拐杖。
是好是歹,母子俩一起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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