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奔着抢走我们的东西,争走我们的地盘,呵呵,我想那些人是打错算盘了。”
“所以,还是不允许我参与吗?啊?我是掌门咧?”
叶幸义正言辞的争取。白瑕白他一眼。
“呵呵,你的掌门有效期只有一个月,目前已经过去了十二天了。我觉得你还是主动请辞好了。我们还不用逼宫。”
叶幸见无望,彻底蔫吧,朝两人挥挥手,无声的赶他们走。
☆、这次真的
人都走了,叶幸可怜兮兮的窝在隐秘的空间里,唉声嘆气。
“我又不是小姑娘,要什么过度保护啊,应该让我多经历风雨嘛。”
背后突然发出咯嗒一声,叶幸一个猛转身挥出手里握着的短棒子。
“啪!”
棒子被稳稳抓住,后面升起白老爹带着调笑眼神的脸。
“哎哟,叶娃子,你不是小姑娘,这造型又是什么哟。”
叶幸脸上一闪而过惊喜,而后拧起眉头,夺回棒子。
“爷我愿意,这叫有备无患。”
“怕死就怕死,还说的这么的深邃有力,你当我老爷子眼睛瞎么。”
叶幸斜睨白老爹,在他肩头推了一下。
“您怎么回来了?”
白老爹呵呵笑了一下,把叶幸堵在眼前的两条长腿往里推推,舒服的嘆息一声,坐下。
叶幸勾头望着他身后,等到白老爹坐下,叶幸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啥子餵。狗洞咋了?你肯钻么?”
白老爹瞪他一眼,把只容一人匍匐进出的小洞关上了。
叶幸用袖子盖着半张脸,压在膝盖上笑的一抖的一抖的。
“我不钻,我可没您那大无畏的精神。”
“你这没良心的娃,为了看你安然否,我连小洞都钻了,你还在这笑的这么难看。”
白老爹脱下脚上满是泥点子的皮鞋,照着叶幸的脑袋就要下手。
叶幸连忙告饶。
“这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别闪着腰。”
白老爹不甘心的把鞋套上,拧住叶幸的耳朵就说
“叶娃子,这次辛苦你了,给我好好待着知道不?别为难我那些徒弟。这次事出突然,辛苦你继续顶着掌门的头衔了。现在外面会有很多七门的谣言,包括你快死了。还记得我交给你的钥匙吗?里面有你要的圣阴花…。。”
叶幸努力往起抬头,看向白老爹,被白老爹一巴掌拍回去。
“白老爹,你怎么知……”
头顶传来白老爹略显骄傲的声音
“哼,你们这群兔崽子,撅起屁股拉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别插嘴。”
叶幸乖乖闭嘴,眼里的眼泪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打起转转。喉头不断的吞咽着。
“哎…。。叶娃子,老傢伙我自私一辈子,这次居然还要使唤一个后辈,我没脸哪,叶娃子,你就呆在这里,等外面响起两声哨音的时候,你就从这个洞出去,有多快给我跑多快。”
叶幸刚要说不,耳朵上的力道突然卸下,头抬起,已经没了白老爹的身影。
叶幸往后缩缩,靠在墙壁上,吸吸鼻子,伸手搓搓,搓着搓着,慢慢停住,后脑勺猛地打在墙上,鼻涕跟着喉头的颤抖冒出了鼻子尖。
紧咬牙根不发出一丝声音,叶幸的脑海里播放着年幼多病,被心急如焚,死马当活马医送给表二爷寄养的自己,跟着他老人家第一次来七门附近举办的盛会时,坐在门口藤椅里,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挨个抠脚丫子fèng的白老爹,朝他招手,而后从椅子里站起蹲下,偷偷塞给他一颗糖的场景。
表二爷没有买零食的习惯,也不太喜欢他乱吃,免得坏了牙,腻了嗓子。他自然也没吃过多少,那时,他紧紧捏着那颗糖,白老爹朝他挤挤眼,然后就招呼还是个拖着鼻涕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白融过来领着他们进门。
他记得,牵着他手的表二爷脸上满是受到优待的惊喜和按捺着的得意。
恍然间,已经是近二十年过去了。
对于七门,他内心深处一直把它当成可以随便串门的爷爷家般的存在的。
其实,刚醒来,发觉自己在这个小壁橱里,他就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越是遇到事情越是冷静的自己,也始终停不下踱来踱去的脚步,直到白蓝打开柜门,却不让他乱跑,他更是着急。
他也明白,现在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不是你热血的跑出去就能出现什么力挽狂澜的牛逼的。
白老爹说的那一通话,就表明他的猜想基本都发生了。或许更糟。还不明朗的黑手或许是带着更大的野心。
“叶幸…。。。我…。。”
红颜刚要表达终于找到他的喜悦,就被睁眼看到他后,死盯着看了一眼便猛地把他勾进怀里的叶幸吓得说不出话。
“红颜,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叶幸……你…。。”
低低说话,声音缥缈的叶幸让红颜有种莫名的不安。
叶幸突然抬头,勾起红眼的下巴,使劲的盖上他,冷飕飕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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