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咀嚼。
“呵呵,原来这样。”
十几分钟后,叶幸轻嘆一声,关了电视。
虽然新闻多少有几分夸张,但是其中的一些关键处还是可以借鑑的。
叶幸打开门,拧亮走廊上的灯,趴到楼梯口的栏杆上,望着天幕。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听到那个醒来的女人在镜头前说会重新来过,经过这次死而復生,要把生命过的更丰富,不会再为一个不值得的人寻死觅活。
其实捋一捋,叶幸大概能猜到七八分。
女人爱着一个男人,而男人却背叛了她,在那间男人为她置办下来的屋子里,他们应该发生了衝突,男人或许怒极打了她,她在他走后选择了自杀,或许是那一刻真的心灰意冷,觉得人生无望,或许还盘盼着男人能因此心软,回头。却不想救了她的是前来抄电錶的工人,浴缸的水漫了出去,渗进了插座里,造成了大面积短路。她指望的男人并没有来。
也许在闭上眼的那刻,她后悔了,她怕自己这么的决绝,反而会把男人推得更远,于是,求死的决绝迅速转为了求生的执着,以及要等男人回来的念头。
她选择的方式是吃药,所以,过程很缓慢,这些种种促就了生魂离体,带着她的执念,留在了这个屋子里。
或许等了太久,本就充满了人气的生魂上残留着的对男人背叛的怨怼越来越明显,阴气日益积累,造成了楼下的诡异人脸。
也正因为还是生魂,并非真正只剩阴气的鬼,所以他的那些招数才全都没效。
不过,女人突然病危,叶幸想,可能是被女人抢走的灵蛊起了潜移默化的作用,加快了生魂的转变。
幸好,时间不长,生魂回体后,没有对女人的精神造成多大的损伤,顶多也就是以后容易失眠,否则恐怕他得割肉做善事了。
呼~~~~
叶幸吐出一口烟,咧开嘴对着天空笑。
低头又看到了还捏在手里的钞票
三千多……
护工够不够请呀?
☆、再见故人
再次轻轻合上门,而后轻扯手中的线,伸着舌头翘首以盼,一脸小心加紧张的叶幸随着线另一端那个小铃铛的轻摇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
“终于成了!”
叶幸握了下拳。
“哦~~~~”
手臂传来疼痛感,叶幸赶忙慢慢的放平胳膊,提醒自己别N瑟。
打开门,走进去,从怀里掏出几张钱摆在桌上,又把写好的纸条压在下面。
合上门,这次,他使劲的扯了一下线,然后撒腿就跑。
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快摆脱那个责任心过度泛滥的护工的方法。
那个但凡他有一点响动就会神奇的在两分钟内必到的恐怖护工。最恐怖的是,当他接到了电话,提出要出院时,护工去告了状,医生不但驳回了他的请求还把他转到了里医生办公室更近的病房里。
当他提出请假两天的时候,那个护工直接把他病房门的钥匙藏起来了。然后每次出去必然把窗户和门都锁上。
呵呵!!
他这个曾经干过开锁匠的人会被这点困难打倒吗?
嗯,留了该结算的工资,医院的帐单昨天就付了,也留了煽情的道歉纸条,嗯,绝对没有了内疚感。
别了,医院!别了,美女护士!别了,老妈式的护工!
曾经的主管在召唤,岂能託词?
叶幸鬼鬼祟祟的蹲在前主管家楼下,盯着还在往外拨打电话的手机。
敲了门没有人应,打电话又没有人答了。
“不会是出事了吧。卧槽!!”
叶幸撑起麻了的腿,抖抖。深吸口气。
可以说是马不停蹄的来了,也就短短的四个小时,人就联繫不上了。这也太吓人了。
镇定了一下,叶幸翻出前同事的电话,打过去。
“你小子打来准没好事。出来聚聚?刚好有空。”
“谁没好事了,我之前打的都被狗吃了?问个事,主管死哪去了?”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嘻嘻哈哈的语气随即消散。
“主管啊,嗨,怎么说呢,最近案子做的不太好,被降级了,昨天突然晕倒了,现在还在医院呢。哎,我听说啊,上面的,正打算把主管下放呢,你说这些狗东西,翻脸不认人的傢伙,我们几个私底下都说着呢,要是真那样,我们也打算另请高明了。能力也需要环境促就嘛,你说是不?”
叶幸用力踢开脚下的石子。平稳的对电话说
“你小子就知道见势不妙,溜之大吉是不,主管那人你不是不知道,就算职位降到员工等级,他也会一腔热血不愿意离开呆了十几年的地方,有点骨气的就给我把位置占下来,你小子有这能力,然后把那些你看不惯的狗东西都给他么撵走。业之大势就靠你了,看好你。”
“你就打趣我吧,行了,你一定要去看主管吧,他在中心医院,心血管科,二病房。哎,说好了啊,聚聚啊,再推辞我们就绑了你,然后让你看着我们吃。”
叶幸笑起来。对着电话痞里痞气的说
“儘管放马过来。”
挂了电话,叶幸拦了辆出租就往医院去。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