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全身的力气,顺势,他自己也摔倒到了地上。
冰凉的地板,没一会儿就冻得徐铭晟的牙齿直打架。但是,他却不想起来。
听到徐铭晟卧室的响声,徐母和佣人马上跑进来。看到徐铭晟躺在地上,徐母还以为他是不小心,摔倒了。
和佣人一起,将徐铭晟扶上床。徐母问儿子,想要什么,她去拿。
而徐铭晟一直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再没了其他回应。
新的一天开始了,睡了一觉,青麦的状态好多了。
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身体靠着椅背的钟槿丞。青麦心里暖暖的,还有一个人,在身边。
她微微的弯起嘴角,看着钟槿丞的睡颜,肆无忌惮的犯起了花痴。
「很帅?」钟槿丞的眼睛突然睁开。
「帅!」青麦乖乖的回答,毫不掩饰眼里的痴迷。
一下,钟槿丞就笑了。不做作,是青麦的优点。
「起床,吃饭。」钟槿丞站起身,衝着青麦说。
「你急着回部队吗?」青麦的语气里,有着不舍。
正要迈出去的腿,顿住。转过身,钟槿丞看了看青麦。
「不急。」他说。
青麦一听,乐了。
蹦下床,拉住钟槿丞的胳膊,让他睡一会儿,她去准备早饭。
该难过的也发泄过了,该割舍的也决定了,日子还要继续,总不能一直矫情下去。
所以,青麦不想钟槿丞再为她担心。
看到青麦又满血復活了,钟槿丞总算鬆了口气。
既然青麦说要去准备早饭,他也不打算让她觉得,欠他太多。
于是,没推辞,钟槿丞上床,拉过青麦刚刚盖过的被子,躺下。
被子上都是青麦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干净、甜美。
不知是真累了,还是躺在青麦床上的缘故,没一会儿,钟槿丞就睡熟了。
接近中午,钟槿丞才睡醒。睡到自然醒,难得的酣畅淋漓。
出了卧室,钟槿丞看到青麦,坐在飘窗上,眼睛看着远方,在想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青麦转过头,两个人相视一笑,自然的就如一种习惯。
「土豪,请我吃点好的呗。」青麦皮皮的问。
「御弘楼?」钟槿丞问。
「会不会太破费了?」青麦假情假意的问。
「那就就近吃点儿。」钟槿丞改口说。
「别,别,别,吃饭哪能凑合,就御弘楼。」说着,担心钟槿丞变卦,青麦马上跳下飘窗,开始收拾自己。
吃饱了,精神头足足的,青麦给「主流晚报」的总编办主任打了电话,询问事情最终处理结果。
总编办主任说,昨天,徐总编回来,就公布了青麦被诬告的真相了。
而且,下周在大会上,他还要正式向青麦道歉。因为他工作上的疏忽,给青麦造成的困扰。
「要是这两天不想上班,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不用签假条,我直接给你批假。」总编办主任讨好的说。
确定他下午在单位,青麦说,她马上就过去单位。
一听青麦马上就来上班,总编办主任高兴的连声说「好」。
将上午准备好的「辞职信」拿出来,又看了一遍。青麦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向「主流晚报」驶去。
看着青麦递到办公桌上的辞职信和办公室钥匙,总编办主任蒙了。
一下,汗就急出来了。
他极力的挽留,希望青麦能考虑清楚。
但青麦当即表示,她考虑清楚了,在看到宣告栏里的那些照片时,她就决定了。
没有再多解释的必要,青麦跟总编办主任告辞,出了「主流晚报」。
本想跟徐铭晟当面告别,但转念一想,万一碰上他那个奇葩的母亲,说不准会怀疑她,是去找徐铭晟告状的。
突然一下没了工作,青麦竟不知自己要去哪儿?
站在车来车往的商业街上,青麦茫然的看着人来人来。
手机震动起来,青麦拿出,看到钟槿丞的手机号码,她以为,他是来接她的。
「你在哪儿?」青麦高兴的问。
「在部队。我要去执行一趟任务,你自己好好的,有什么事儿,直接联繫张奇。要是有大事儿,直接找爷爷。」钟槿丞交代着。
「噢,你自己小心点儿。」听说钟槿丞要走了,青麦有些不舍。
钟槿丞的手机里,传来牧铮催着要走的声音。
钟槿丞出任务,手机是关机的,这个,青麦知道。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每隔两三个小时,就拨一次钟槿丞的手机号码。
她想,万一哪次,正好碰上钟槿丞的任务结束了,他刚好打开手机呢。
可现实令青麦失望了,她打了很多次,得到的回应都是「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3天过去了,钟槿丞一直没有消息。
大病初癒的徐铭晟,手上拿着青麦的辞职信,坐在办公室里,已经一上午了。
秘书将午饭送进他的办公室,徐铭晟却没有想吃的胃口。
手机就在手边,他却没有勇气拨出青麦的号码。虽然他们的关係,在出了这次事件后,他在心里已有了预见。
但是,从不用侥倖心里做事的他,这次却捂上耳朵,掩耳盗铃。
他总希望,时间长一些,青麦的气消了。即便公事上记恨,私事上还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然而,他没想到,青麦竟如此果断,已经上交了辞职信。
下午,还没下班,徐铭晟就又发起烧来。秘书直接将他,送进了医院。
看到短短几天,儿子憔悴的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徐母的心,揪着一样的疼。
儿子,就是她的命。
走出病房,徐母给青麦打了电话。
她决定了,就算让她亲自上门去求,她也要把青麦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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