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什么都会解释的人。以前,我们都猜测不会有哪个姑娘看中主子除了钱财,相貌,权力以外的东西了。」
灵雀咧嘴一笑。
谢虞欢微微挑眉,「这么惨?」
「嗯……主子真是不讨女人欢喜。夫人这么好的姑娘竟然……」
「灵雀,小心被主子知道了……收拾你。」
灵陵淡淡开口。
「……你不说,不就好了,我相信,夫人肯定不会说的。」
外面的灵陵冷哼一声,紧紧拉住缰绳,「吁~」
「夫人,到相府了。」
谢虞欢扯了扯唇,缓缓下了马车。
孟朝歌的府邸也经历过一场大火,不过他没有修缮过,任由院子里荒草丛生。
「夫人,您跟属下来~」
灵雀缓缓开口,带着谢虞欢去了密室。
说是密室,倒不如是孟朝歌惩罚别人的在相府设的牢狱。
阴暗脏乱,地上儘是老鼠蟑螂的残骸……也不知道多少年了。
比衙门的牢房看着都可怕。
谢虞欢有些作呕,不过还好进来之前灵陵给了她暂时失去嗅觉的药,让她闻不到那些骯脏的味道。
她没想到,相府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谢虞欢缓缓走了进去,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女子的尖叫声,带着恐慌和无助。
还有男人在说话。
不止一个。
谢虞欢脸色微变,她下意识的看向灵陵和灵雀。
「里面……」
谢虞欢皱了皱眉尖,淡淡开口。
「是主子的吩咐……主子当时也命人挑断了谢晴云的手筋脚筋,而且每日都会……主子说折磨她,所以就……」
灵雀扯了扯唇,没有继续说下去,只好瞥了一眼灵陵,示意灵陵说。
「夫人,就让属下来说吧。」
灵陵轻咳两声,面不改色。
「……」
灵陵上前一步,在她耳畔低语。
「好了,我知道了。」
谢虞欢扯了扯唇,淡淡开口。
虽然听起来确实狠,但着实解恨,不是吗?
「夫人,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对于夫人遭受的,谢晴云受的根本不值一提。何必心疼她?这我们也没在她脸上划刀子,可当时您……」
灵雀冷哼,有些愤懑不平。
「你们先让那些人撤了吧。」
谢虞欢面色如常,她听不下去了。
「是,夫人且在此等等。」
灵陵恭敬开口,缓缓往里面走去。
不一会儿,那些男人都出来了,五六个左右。
谢虞欢抬眼看过去,连忙别开了眼,心中更是噁心作呕。
孟朝歌还真是会找人。
这些人要么肥头大耳,要么贼眉鼠眼的,「夫人好。」
「他们都是皇上从牢狱找来的。」
灵雀低声说道。
谢虞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这样多久了?」
谢虞欢扯了扯唇,淡淡道。
「半年多了。」
「天天都是如此?」
「嗯……有太医隔几天会来给谢晴云上药,救她的命。」
灵雀恭敬道。
「……」
的确是种煎熬。生不如死啊。
谢虞欢眯了眯眸子,目光有些暗沉。
「好了,我们进去吧。」
谢虞欢淡淡说道。
「夫人,等等。」
灵陵忽然叫住她,然后递给她一样东西。
「夫人,带上这个,一会儿她的血不会脏了您的手。」
灵陵恭敬说道。
谢虞欢点点头,朝他轻笑一声,「多谢。」
谢虞欢勾唇,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刚进去,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还有腐尸,动物残骸腐烂的气味。
即便是谢虞欢服过让嗅觉暂时消失的药了,也依旧抵挡不住那刺鼻的气味。
谢虞欢眉尖紧蹙,目光平静。
「夫人,用不用属下去给您那些熏香?这里常年都是如此,味道自然难闻。」
谢虞欢摇了摇头,面色如常。
「没事儿,也不会多待。」
她继续走着,直到看到了谢晴云。
谢虞欢眯了眯眸子,好整以暇。
谢晴云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双目空洞,气若游丝。
「……」
谢虞欢皱了皱眉,再走近一些,她看到谢晴云的身上有斑驳血迹,鞭伤有的是新的,有的是旧伤。
想必没少受折磨。
谢虞欢想到了灵陵说的那些话,不分昼夜,不分人chu。
「……」
谢虞欢扯了扯唇,惨的确惨,但她也不是心善之人,看了这副景象,也不会心疼她一丝一毫。
灵雀上前,随意找了一件衣裳盖在她身上。
「谢晴云。」
谢虞欢勾唇,冷笑连连。
谢晴云听到她的声音,才微微动容,视线顺着谢虞欢看去,眼底儘是绝望和痛苦。
「你……」
她有些说不出话来,浑身都疼,让她没有一丝力气。
但谢晴云知道,她终于可以解放了,得救了。
只要谢虞欢杀了她,她就彻底解脱了,她就不用再活的这么痛苦了。
生不如死……
谢晴云眼角带泪,手心紧紧攥着。
可是,凭什么她谢虞欢还活着?
她谢虞欢还活的好好的,骄傲恣意,她比从前更美了,魅惑人心,高贵雍容……
凭什么她活的好好的。
而她就这样猪狗不如的活着,任人践踏,任人侮辱……
谢晴云咬紧牙关,看向谢虞欢的眼底又多了许多恨意。
「……我还活着,而你却……呵呵。」
谢虞欢勾唇,桃花眼半眯着,冷若冰霜的眸子里儘是嘲讽和厌恶。
「真是可怜啊,谢晴云。」
谢虞欢微微勾唇,目光暗沉幽深,她挑眉看着她,「你肯定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
「……」
谢晴云不语,瞪大眼睛看着她。
「灵陵,从明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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