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唇的伤口,俊眉紧拢,低斥道,「日后莫要再伤了自己。」
秦陌芫心里一暖,点了点头。
男人反手握住她的手掌,看着她鲜血淋漓的掌心,「你一直有将自己弄一身伤的本事。」
不知他从哪里取出精緻的小瓷瓶,取出锦帕轻轻擦拭掌心的鲜血。
秦陌芫紧抿着唇,忍着掌心的微痛,看着男人微低着头,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下愈发的让人无法睥睨。
她从未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会将和尚拐到手。
看得入神,不期然撞进男人一双漆黑的凤眸里。
「疼吗?」他的声线温润,透着专属于对她的温柔。
秦陌芫当即眼敛一红,象征性的点头,「疼。」
诸葛榕斓低笑出声,将她的手包扎好。
秦陌芫蹙眉,「你笑什么?」
男人俊眉几不可微的挑了挑,「没笑什么。」
「肚子还痛吗?」温润的嗓音再次响彻马车内。
秦陌芫愣了一瞬,这才想起这茬事。
也蓦然发现,肚子竟然——不痛了!
她诧异挑眉,「你给我吃的什么药?效果这么好?」
男人凤眸轻敛,薄唇几不可微的噙着一抹弧度,「奇药。」
腰身一紧,男人愈发的紧箍着她,她微疑,「怎么了?」
诸葛榕斓倾身逼近,薄唇轻启,「这些奇药,你想要吗?」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鼻翼处,带起阵阵酥麻。
秦陌芫脸色微红,却快速点头。
这么好的药,不要是傻子。
可——
男人蓦然低头,吻上她的唇,辗转反侧。
秦陌芫微怔的功夫,男人已经放开她,带着魅惑的嗓音低沉响起,「那就抓紧你的男人,别丢了他。」
什么?
她一脸的愣神。
她真的是见识到了还俗的和尚当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而且,撩人撩到了极致!
下颚再次一重,男人语气低沉,透着霸道的气息,「听到了吗?」
秦陌芫回过神来,紧抿着唇,脑海里却是想起一件事来。
她问了一句,「阡冶,我是南戎太子,只要一日不恢復女儿身,我们就永远无法在一起。」
男人薄唇噙着轻蔑的弧度,「在我眼里,这些不是问题。」
秦陌芫微敛着眸,低声道,「而且,你此次要来南戎联姻,娶的也是别的女人,即便我抓的再紧,你终究也是别人的。」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低醇磁性,好听极了。
却是听的她心头一震怒意萦绕,「你笑什么?」
诸葛榕斓淡笑,俊容在烛光下愈发的撩人,「我喜欢看你吃味的模样。」
吃味?
吃醋?
秦陌芫双手揽住他的脖颈,霸道宣誓,「你只能是我秦陌芫的男人,任何肖想你的女人,我绝不会放过!」
她微微眯眸,「若是在咱们两情相悦下你娶了别人,从今以后,我秦陌芫与你诸葛榕斓,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你敢!」男人凤眸微眯,语气冷沉。
秦陌芫挑眉,「你若敢娶,看我敢不敢?」
男人却是低低一笑,「谁说我来南戎联姻就一定是我要娶的?」
秦陌芫微怔,「所以,不是你娶?」
诸葛榕斓淡笑,将她的双手取下来放在怀里,避免她的掌心再次出血,「不是。」
她问,「那是谁?」
男人凤眸轻敛,眸底的冷色闪瞬即逝,「诸葛辰风。」
四王爷?
只是,她蹙眉问道,「为何诸葛辰风没来?」
话刚问出口,男人却是神色一凛,「来了,不过已经到祁安城了。」
她下意识就问出口,「那你怎么没到?」
问完,猛地感觉不对。
果然,男人俊容微沉,泛着一丝凉意,「我若到了祁安城,是不是正好将你推给了白梓墨?」
秦陌芫眨了眨双眸,不敢去看男人微寒的目光。
恍惚间,她捂住腹部,一脸纠结,「阡冶,我,我月事来了,没月布。」
男人微怔,低斥了一声,「日后这种话只能在我面前说。」
秦陌芫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他这霸道的性子,与之前是和尚的性子相比,简直派若两人。
那时的他,恨不得躲远点她。
现在的他,恨不得将她拴在身边。
正在她发愁月布时,明净的声音自车外传来,「爷,东西买来了。」
当看着男人手里拿着什么时,秦陌芫惊了,「你让明净去买了?」
男人脸色清冷,蓦然起身将她放在软榻处,作势要解开她的衣袍。
秦陌芫吓的一惊,双手攥住衣襟,瞪着他,「臭和尚,你做什么?」
男人却是俊眉微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换衣袍。」
换衣袍……
他来换……
有没有搞错?
她脸皮再厚还没厚到这种程度。
刷的一下站起身,恼怒的瞪着他,「你出去,我自己换。」
男人负手而立,俊容冷沉,「不行。」
语气霸道,不容拒绝。
秦陌芫眼皮突突的跳着,不明白他几个意思。
就在她想要退后几步时,却发现,动不了了!
脸色一变,她怒道,「你点我穴位!」
男人凤眸直直地凝着她,朝她走来,每走一步,秦陌芫的心便悬一分。
臭和尚,不会趁她来月事,对她用强的?
就在她思索间,男人掌风挥动,耳边是锦布破碎的声音。
秦陌芫只感觉身上骤然一凉,垂眸看了眼身前,只有一层裹布还在。
脸色瞬间通红,她气的大吼一声,「臭和尚!」
男人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低低笑出声,解开她的穴位,转身出了马车。
车帘隔绝了两人的视线,秦陌芫怔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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