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救走!」
大不了舍了那几本佛卷。
不过,一想就心痛,想哭。
秦陌芫蹙眉,紧抿着唇没了主意。
老和尚明显不还好意,给他做打杂,她不得把她往死里整?
掏出腰间的佛卷,她站起身再度拿出火摺子。
迎着老和尚瞬间心疼紧张的眼神,她打着商量,「我只负责你的事情,檀寒寺其他一切事物与我无关,否则我现在就烧了佛卷,然后自己想办法接近阡冶。」
老和尚眼珠子一瞪,那哪行?
她和阡冶在他眼皮子下,他还能监视。
如今阡冶可是二王爷,容不得任何人胡来。
再者,这佛卷可真烧不得,不然他就睡不着觉了。
无绝咬了咬牙,「老衲答应你。」
秦陌芫重新将佛卷别在腰间,笑眯眯弯头,「老师父。」
无绝看了眼她腰间的佛卷,气的紧紧蹙眉,「叫老衲主持!」
「主持!」
当秦陌芫换了一身僧衣,头髮挽了个公子簪,缠了一根灰色布袋出来时,诸葛千廷呆了。
他走上前,围着她绕了一圈,啧啧嘆道,「你确定自己不是女的?」
秦陌芫心头一挑,眉尖挑着痞气的笑意,「怎么?看上本宫了?不要你家蓝蜀冉了?」
的确,这身衣裳贴身,更显得她娇小了几分。
而且这幅装扮男女主都是统一的。
诸葛千廷猛地后退,恶寒了一把,「谁看上你了,别自作多情了。」
他忽然又凑到跟前,神秘兮兮的问了一句,「你确定要跟着无绝大师?看他看你那恨的牙痒痒的模样,你讨不到好果子吃的。」
秦陌芫敛眸,「我知道。」
为了能接近阡冶,为了能与他单独相处在一个院落。
为了能让他相信她,做什么都值了。
她不能用南戎太子身份明目张胆的向皇帝提要求,祈福时候与阡冶同住一个院落。
那样只会害了他,适得其反。
如今之计,先隐瞒身份,躲在院落里,求得阡冶原谅再说。
诸葛千廷好心提醒了一句,「慕容芫,本王可说一句,明日祈福之日,丞相的嫡长女颜攸淸也会一同前来,到时……」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他相信秦陌芫应该懂的。
颜攸淸,丞相府嫡长女……
秦陌芫神色微黯,脑海里再次划过昨日在宫里看到的那一幕。
才子佳人,一对璧人。
心抑制不住的一颤,她敛起思绪,冷声道,「本宫知道了。」
「小秦子,去将老衲的水瓮添满。」
大老远的,无绝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秦陌芫挑着扁担,来回好几趟,将水瓮添满。
「小秦子,将老衲的衣裳洗了。」
看着院落堆积如山的僧衣,秦陌芫怒了。
衝进禅房,瞪着坐在禅房的无绝冷声道,「我说过,只洗你的。」
无绝捻着佛珠,笑的慈善,「那些都是老衲积攒下来的,不信你去看看整个檀寒寺看看你,数数每个小僧的衣袍数量是否都是对的?」
秦陌芫冷笑点头,眉心微微一挑,「好,我洗!」
于是——
当天晚上,整个檀寒寺惊了!
因为在后山的小溪处,秦陌芫用力个收鱼的网子将一大堆僧衣包起来丢进了溪水里!
这溪水说浅也有几米深,掉进水了,会不会被冲走?
一群和尚全冲了出来,站在一边看好戏。
秦陌芫淡定自若的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悠閒自得的看着浮动的溪水。
无绝拄着付帐衝过来,怒气冲冲的大吼,「那可是整个檀寒寺和尚的僧衣,你就这么扔道水里了?你就是这么洗的?」
秦陌芫眉心痞气一挑,讽笑道,「你不是说都是你的吗?」
无绝脸色一憋,当场说漏嘴了。
随即,他眼珠子再一次等,怒喝道,「即便不是老衲的,谁准你就这么扔了?」
秦陌芫蹙眉,「我没扔。」
没扔?
所有人看着,平静的溪水里哪里还有僧衣?
无绝气的上前指着她,因为愤怒,手臂都是颤抖的,「做了错事还不承认,看今日老衲怎么教训你!」
秦陌芫低吼一声,「老和尚,看清楚了!」
众人只见秦陌芫弯腰,从脚底捡起一个麻绳,骤然用力一拽。
忽然间,被网起来的僧衣全部飞了出来。
那一团僧衣砸到岸边,溅起巨大的水花,溅了无绝一身。
顿时变成了一个落汤鸡,愣住了,没反应过来。
秦陌芫「啧啧」摇头,「老和尚,你说你,我洗个衣服洗的好好的你非得来凑热闹,这下好了,被溅一身水。」
她拍了拍手,走到他身边,迎着无绝早已充满怒火的眸子,笑眯眯的挑眉,「你的僧衣已经晾在院落了,小爷心情好,将这些扔水里溜了一圈。」
说完,径直离去,嘴里哼着小曲。
无绝浑身嘀嗒着水,拄着佛杖的手不停的颤抖。
夜里黑,他们都没看到从河里延伸了一根绳子在秦陌芫的脚边。
许多小和尚走上前想要扶无绝回去,都被无绝气恼的骂回去了。
到了晚上,无绝受风寒了。
老和尚躲到被窝里,喷嚏连天,一边打喷嚏一变痛苦的哼哼着。
打开的窗户飘进丝丝缕缕的烟气,像是有什么东西烧着了。
无绝只觉得火气蹭蹭的冒着!
今日将这臭小子留下,他不知倒了多少霉!
掀开被子,衝出去。
刚打开房门,便看到门口站着一道人影。
月色下,少年双手端着药丸,穿着一袭僧衣,笑眯眯的看着他,「老和尚,喝药吧,你的喷嚏声快吵死我了。」
无绝瞪着,狐疑的看了眼她手里药,「你不会藉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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