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寒寺寺门已经关了,你还是明早再去更妥当些。」
秦陌芫脚步一顿,却让诸葛千廷一时不妨,猛地剎住脚,差点栽倒在地上。
他恼火的瞪了眼秦陌芫,「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
秦陌芫却是没有理会,转身看了眼他,「我先去睡了,明日去檀寒寺。」
言罢,朝着厢房而去。
诸葛千廷顿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愣是气的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蹦出来。
夜色浓郁,秦陌芫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目光无神的望着窗外,一旦静下来,身上的痛意渐渐袭来,愈发的睡不着。
翻转个身,看着冰冷的墙壁,将手臂和后背的伤不被压着。
渐渐的,睡衣袭来,不到片刻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只觉得手臂微凉,后背微凉。
随着凉意,伤口的伤痛感渐渐的淡去。
这种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不敢相信这是一场梦。
秦陌芫猛地睁开双眸,漆黑的夜幕里,陡然撞进一双漆黑如墨的凤眸里。
那双眸,冰冷,却又泛着一丝揶揄。
来人一袭黑袍,若非浅淡的月光倾洒在他身上,她差点看不见他。
男人脸上带着一顶黑面,黑面下,薄唇轻挑。
秦陌芫这才意识过来,猛地坐起身,下意识看了眼身上。
自己的里衣不知何时褪去,只着一层裹布。
窗外清冷的凉风袭来,冻的她打了一个哆嗦。
她慌乱的捡起锦被裹在身上,愤怒的瞪着坐在榻前的男人,怒吼道,「谁准你碰本宫的?!」
眼前的人可不就是当初在祁安城救了她的兰荣吗!
与她一起设计灭了慕容燕霖。
许久未见他,却没想到竟然会在今晚相见。
而且,还是以登徒子的方式相见!
忽然间想起什么,她猛地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裹布,脸色蓦然一变。
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的女儿身了?
果然!
男人倾身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强行拽过去。
白皙如玉的指尖在她掌心写了一行字,「原来南戎太子竟是个女子。」
指尖划过掌心,带起一丝酥痒。
秦陌芫心头一颤,猛地收回手,脸色微变,沉声道,「这件事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本宫杀了你!」
男人凤眸含笑,兴味讥诮,再次拽过她的手,「你能杀得了我吗?」
她冷眉,一字一句,「就算天涯海角,本宫也会杀了你,不信咱们试试看!」
移开视线,沉厉丢下一句,「出去!」
想要收回手,却被男人拽的紧紧的,无法挣脱。
脸色愈发的冰冷,她正要发火,掌心蓦然传来一丝微痒。
「回南戎去吧,不要再来北凉了。」
这行字写完,兰荣鬆开她的手腕,站起身,长身玉立在榻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收回手,掌心紧紧攥着,忍着心里的颤痛。
她讽刺抬头,冷冷的看着立于榻边的男人,低吼道,「本宫回不回与你无关!」
见他还不走,转身拾起枕头砸了过去,「滚出去!」
枕头砸在身上,男人伸手接过,将枕头放在榻上。
秦陌芫转身,冷冷瞪着他,讽笑道,「你是来看本宫笑话的吗?若是,你成功了,可以滚了吗?」
兰荣俊美微拢,转身离开。
秦陌芫披上外跑跑下榻,将房门紧紧关上,无力的靠着门板,目光无神。
缓缓蹲下身,双手掩面,清泪止不住的顺着指缝话落。
呜咽的哽咽声不断溢出唇畔,却被她狠狠压下。
蓦然间手腕一重,掩在脸上的双手被拽下。
她泪眼朦胧,还未看清眼前的人,唇畔蓦然一暖。
看着近在咫尺的凤眸,整个人彻底僵住。
她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猛地伸手推开他。
但!
手刚伸出去,却被他再次抓住。
男人拽着她起身,长臂将她箍在怀里。
黑面泛着森森寒意,让她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这才鬆开她。
大手附在她的侧颜上,另一手在她掌心写了一行字,「哭够了?」
秦陌芫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趁机挣脱他的大手,猛地抬脚踹过去!
「再占本宫便宜,本宫阉了你!」
兰荣微微侧身,大手捏住她的脚踝,眸底的兴味戏虐和嚣张。
秦陌芫气的眼脾气狂跳。
这下可没心情哭了,只想拍死眼前的男人!
「你个死哑巴,王八蛋,完犊子玩意!」
各种脏话她都飙了出来,边骂边打。
男人却轻鬆的闪身避开,黑面下的笑意愈发的耀目。
打累了,秦陌芫坐在软椅上,目光恨恨的瞪着立于对面,风姿绰约的男人!
男人凤眸蓦然微深,袖袍一挥,榻上的外衫便飞了起来落在秦陌芫的身上。
眨眼的功夫,一袭黑袍的影子便消失在房间。
秦陌芫又是一懵,低头看了眼已经拢起的外衫,一时反应不来。
房门蓦然传来轻响,诸葛千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慕容芫,你怎么了,在里面大吼大叫的?」
她这才反应过来兰荣为何忽然离开。
原来是察觉到有人来了。
有内力武功真特么了不起,大老远的就能发现别人。
没等到秦陌芫的回应,诸葛千廷大力拍门,「不说话本王可要撞门了?」
「本宫在打老鼠,没事了。」秦陌芫懒散的走到榻边躺下,「天色不早了,八王爷别打扰本宫休息了。」
诸葛千廷拍打门的手一顿,错愕的眨了眨黑眸。
他打扰她休息?
是谁大半夜大吼大叫的?
还打老鼠?
他的八王府会有老鼠?!
诸葛千廷只觉得火气嗖嗖的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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