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诸葛榕斓!
在上山时,诸葛榕斓明显撞了下他,当时他并未在意。
就是那个时候,他动的手!
思所及,他阴冷的看向诸葛榕斓。
对方却云淡风轻的看着前方的将士,侧颜弧度俊美,薄唇噙着戏虐的弧度。
一个禁卫军跑过来,跪在皇帝面前,脸色却是比方才还要惊恐几分。
皇帝冷眉,低喝道,「发现了什么?」
禁卫军低头,禀报导,「属下发现一处石门,石门里面全是兵器,而且还有……」
禁卫军有些忌讳,却被皇帝一声怒吼,「说!」
禁卫军低头道,「属下还在石门的密道了发现很多刻好的字与一件龙袍。」
龙袍?!
那可是当今圣上才能身着的。
私藏龙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诸葛辰佑脸色彻底发白,这一刻他忽然发现一件事。
原本是他设计别人,到头来却被别人给算计了。
皇帝气息沉寒,怒喝道,「带朕过去看看!」
一行人走进石门内。
里面漆黑,禁卫快速点燃了灯盏,又用火把照明。
一时间里面灯火通明,将周围的景物映的清清楚楚。
禁卫军将皇帝带到石门里的一件拐角封闭屋子里。
推门而入,明亮的灯火映在屋内。
房门对面,木架上,撑着一件明黄色龙袍!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皆是低着头。
禁卫军小声道,「皇上,那边还有字。」
皇帝气息冰冷,黑眸冷冷凝着眼前的龙袍。
所有人都能察觉到从他身上三番而出的威严怒意。
皇帝转身,禁卫军带路。
走在拐角里,渐渐进了斜坡。
在斜坡之上,火把照映,上面的一行字清晰的映入所有人的眸中。
诸葛军营,辰佑天下!
所有人扑通一声跪下。
诸葛辰佑脸色彻底面如死灰,更是跪在地上,大声喊着,「父皇冤枉,这也许是巧合,这……」
「这调调证据,你还敢说不是你诸葛辰佑在这里建立的军营,意图谋反!」
皇帝沉冷打断他的话,转身,怒目瞪着他。
诸葛辰佑浑身一颤,满头大汉,眼神恍惚,「父皇,儿臣没有,请父皇明察。」
慕容燕肖眉心紧拧,下意识看向蓝灵酒,却撞上对方看向他的眼神。
冰冷,嘲讽,不屑。
竟毫无往日的算计和对他的娇俏。
眸色微敛,沉寒的气息陡然袭来。
所有的事情一瞬间有了头绪。
他与诸葛辰佑都被蓝灵酒给反算计了!
而蓝灵酒,邦的始终是诸葛榕斓。
什么陷害慕容芫嫁祸诸葛榕斓全是谎言。
为的不过是利用她自己的仇恨令他相信。
蓝家是诸葛辰佑的人,当初她说调蓝家军时,并没有深想。
却竟然忘了,越是如此,才更应该设防。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皇上冷声吩咐,「顺着这个斜坡上去,看看通到哪个地方!」
禁卫军领命。
一行人走出去,诸葛辰佑慌张的起身跟上去。
在走到石门外时,他胸口骤然挨了一脚,整个人朝后飞去。
重重的砸在墙壁上,最后跪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皇上身形笔直,怒瞪着他,「给朕老实交代,堂堂太子,建立军营,私藏龙袍,意欲何为!」
诸葛辰佑不停的磕头,此刻的他犹如最狼狈的乞丐。
他抬头看向皇上,反声质问,「儿臣敢问父皇,仅凭几个字和一件龙袍就要定儿臣的罪,儿臣不服,为何父皇不想着是有人陷害儿臣?」
皇帝冷冷的睇着他,眉眼冰冷,显然在压抑着怒意。
诸葛榕斓俊眉微挑,语气清冷道,「是不是陷害,一问这些军营里的人便知。」
男人长臂轻抬,凤眸裹着深邃的凉意,「清风,带几个小兵过来问话。」
「等下。」男人忽然阻止,」看向身侧的皇帝,清冷道,「父皇,为了证明太子的清白,我们一同去问那些小兵如何?」
诸葛辰佑脸色愈发苍白,他看着诸葛榕斓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模样,心沉入谷底。
脑海里再次想起方才那些将士们看到他眼神恶毒的模样。
心,发抖的不行。
场地中心,皇帝坐在软椅上,双手附在膝盖上,龙颜冷沉,凝着眼前的一群小兵。
眼前黑压压一片,皆是常年居住在这里的将士。
诸葛榕斓负手而立,白袍轻盪,眉眼轻抬间,儘是矜贵如皇的气息。
「你们可识得眼前之人?」
男人长臂一伸,指向跪在皇帝身侧,狼狈不堪的诸葛辰佑。
诸葛辰佑脸色苍白,抬头,目光乞求的看着往日对他恭敬,如今却对他目露仇恨的将士。
他不知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变成了如此。
此刻他所希望这些人说认识他,但却告诉皇上,他并不是他们的主子。
可是,一切事情都向他无法预料的丢发展。
黑压压一片的将士大声吼道,「他是北凉太子,是我们的主子!」
诸葛辰佑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皇帝冷冷看着他,「你还有何话说?」
蓝蜀冉眸色微凝,微低着头,复杂的看了眼诸葛千廷与诸葛榕斓。
忽然想到什么,目光深凝的扫了眼蓝灵酒。
他拾步走出,手臂却是一紧。
垂眸,看着拽着他的蓝灵酒,低斥了一句,「放手。」
蓝灵酒将他拉的后退几步,低声道,「大哥,诸葛辰佑今天死定了,你这时候不要趟浑水。」
见他还要执意如此,她急声道,「大哥,你就算讲义气,但也要为咱们蓝家着想,诸葛辰佑已无翻身之力,你难道还要赔上我们蓝家吗?你想过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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