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本王去趟凉华山。」
凉华山?
那里一年四季都是雪季,天寒地冻,下着大雪。
爷去那里做什么?
这般一想,便问出来,「爷去凉华山做什么?」
诸葛榕斓神色清冷,「长思的毒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必须找千年雪莲为她压製毒性。」
锦家就她一个女儿,锦家为了楚家家破人亡。
锦长思又为了他身中奇毒,他如何能坐视不管?
清风敛眸,「爷,秦公子明日就要回南戎了。」
诸葛榕斓脚步一顿,声音沉寒,「告诉明净,将她留下,等本王回来亲自带她回南戎提亲。」
清风领命。
在禅房一直待到晚上,可诸葛榕斓依旧没有出现。
秦陌芫站在窗杵边,目光冷然的望着夜幕。
抱着那个女人离开,直至现在未归。
呵!
真他妈讽刺!
她原以为知道了他全部秘密,可原来,只是她的以为而已。
转身开门出去,却被明净拦住。
她蹙眉冷喝,「让开,本宫要回南戎你也敢拦着?」
明净依旧伸手拦着,「爷吩咐了,让秦公子先在临城待着,待他回来亲自带您回南戎。」
他亲自回来?
秦陌芫眸色一凛,冷冷睨着他,「他何时回来?」
明净敛眸,如实道,「爷去凉华山为锦小姐寻药了,过几日就会回来。」
去凉华山?
为锦长思寻药?
想起晌午时,锦长思晕倒,阡冶那般着急带着她离开。
如今为了她去寻药,将她丢在这里。
秦陌芫冷冷凝着明净,低吼道,「让开!」
明净依旧拦着,「没有爷的吩咐,属下不会放秦公子离开。」
秦陌芫冷笑,抽出匕首横在他脖颈处,「信不信本宫杀了你了。」
明净脸色平静,手臂依旧伸着,「就算秦公子杀了属下,外面还有人拦着秦公子。」
玛德!
秦陌芫恼怒的瞪着他,转身走回禅房,「碰」的一声关上房门。
收起匕首,厌烦的看着禅房内的一切。
脑海里时不时的闪现着阡冶抱着锦长思离开的画面。
囚禁她?
真以为当她是软柿子,随便捏?
扫了眼房间,她冷冷勾唇。
囚禁她,也得看她愿不愿意被囚!
夜色浓郁,深寒露重。
庭院内,一个黑衣人恭敬候在男人身侧。
韩九忱望着远处,那里,郝然是皇宫的方向。
「白梓墨那边如何?」
黑衣人恭敬道,「属下只查出白宰相回了一趟锦陌山庄,怕被白宰相发现,不敢再跟过去。」
韩九忱冷眉,薄唇噙着若有无的笑意,「皇帝的病情如何了?」
黑衣人恭敬回道,「病情愈发加重。」
愈发加重?
慕容燕璃这是迫不及待了。
男人负手而立,一撩前袍坐在软椅上,手执茶盏轻抿。
须臾,他问了一句,「笙帡那边跟的如何了?」
黑衣人恭敬回道,「据属下查到的消息,笙帡最近跟四王爷书信来往密切,只怕笙帡已经归顺了四王爷。」
是吗?
「可惜了……」
男人摇头轻嘆,轻抿茶水。
黑衣人稍有疑惑,犹豫了几许终是没问。
韩九忱放下茶盏,黑眸落在他身上,声线慵懒低沉,「有话就说。」
黑衣人领命,问道,「不知主子所说的可惜了是何意?」
韩九忱站起身,走到树下,手臂微抬,白皙如玉的指尖捏着枝叶。
「笙帡本是个有勇有谋的大将,若不是笙筝的拖累,将会是慕容燕璃最大的劲敌。」
枝叶折断,男人拍了拍手,负手而立,望着夜幕。
「所以说,若想成大事者,就不要有牵挂之人。」
黑影人躬身应道,「主子英明。」
男人从袖袍取出一封信函,指尖轻挥,落在黑衣人手里,「将这封信函亲手送到慕容芫手里,不要被白梓墨发现了。」
黑衣人领命离开。
韩九忱望着远处,眉眼幽深,薄唇轻抿。
祁安城怕是要不太平了。
天色黑沉,透着凉意。
整个檀寒寺陷入一片黑寂。
就在黑寂中,一件禅房陡然腾起大火,浓烟滚滚顺着窗杵溢了出来。
远处的几个罗剎和明净皆是脸色一变,快速衝进禅房,却早已不见里面的人影。
几个罗剎脸色变的难看,明净亦是脸色沉沉,低吼道,「找,一定要找到秦公子,绝不能让她出事。」
几个罗剎应声,快速闪进黑暗中。
明净望着着火的禅房,眉心紧拧,眸底泛着担忧。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安分,只希望她别出事才好。
凌乱的禅院里儘是和尚端着木桶浇水,扑着大火。
无绝慌张的走了进来,看到着火的禅房时,直接衝到明净身前。
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急声道,「那丫头人呢?」
明净敛眸,低声道,「不见了。」
无绝鬆了口气,鬆开明净看着大火。
不见了总比在里面被火烧强。
一定是冶儿欺负了她,这丫头的性子他科比谁都了结。
若非如此,这丫头比谁都护着冶儿。
想到此处,他眼珠子一瞪,看向明净,「冶儿那臭小子在哪?」
明净有些无奈,只能如实道,「给锦小姐去寻药了。」
无绝一惊,「锦丫头不是有解药吗?」
难道解药不管用了?
明净摇头,「这个属下不清楚,爷只是命清风给属下带了句话而已。」
无绝蹙眉,瞪了眼他,「赶紧去找秦丫头,要是她出个什么事,老衲也不放过你!」
明净点头,转身离开。
夜幕漆黑,小和尚们端着水桶快速泼水。
一个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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