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是清冷,「不用二王爷费心。」
言罢,她起身,看向无绝,笑眯眯的,「老和尚,我就是来看看你,毕竟明天我就要走了。」
无绝亦是站起身,拉着秦陌芫走向室内,边走边说,「来,老衲给你样东西。」
秦陌芫跟着他走进室内,看着无绝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盒子。
而后宝贝似的拿到她眼前,「这个给你,等你嫁给冶儿那天亲自打开。」
秦陌芫好奇的结果盒子,想要打开,却被无绝拍了手背,怒斥道,「不准打开,你要是敢不听,我就让冶儿休了你。」
休了她?
秦陌芫挑眉,瞪着无绝,「老和尚,我还没嫁给阡冶,现在嫁不嫁还得看我的心情。」
「你不想嫁?」
清冷凉凉的声线忽然自身后传来。
秦陌芫转身看去,男人一袭白袍长身玉立在室内,俊容清冷,凤眸深深裹着她。
这男人真是龙中人凤,美如谪仙。
就是太招蜂了。
她唯一生气的便是,明明是来找无绝,却要给他说是见一个故人。
而故人则是找到个副阁主!
还是明显对他有着男女之爱的副阁主!
方才那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眸,那一瞬间,她就像是个闯入的第三者。
面色微滞,她敛眸收起盒子,沉声道,「我要回去问父皇的意思。」
如果他们的感情会介入这个副阁主,她无法坦然的与他成婚。
「跟我走。」
男人俊容冷沉,上前作势要带她离开。
秦陌芫躲在无绝身后,低吼道,「我今日要陪老和尚,有什么话还是等明日在城外说吧。」
「秦陌芫!」
男人沉厉,俊眉紧拢,上前强硬的攥住她的手腕。
「锦小姐,你怎么了?」
外室传来明净担忧急切的声音。
「锦长思?」
几乎是一瞬,攥着她手腕的大手鬆开,男人瞬时消失在室内。
诸葛榕斓走出去,将晕倒在地上的锦长思抱起,凤眸凝着她苍白的容颜,「哪里不舒服?」
锦长思双手攥着他的手臂,艰难开口,「心……心」
男人脸色一变,「你的毒又发作了。」
言罢,抱着她飞身离开。
秦陌芫僵硬着步伐走出来,眼睫轻颤,看着诸葛榕斓抱着锦长思就这么离开了。
就这么,将她丢在这里。
呵!
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诸葛榕斓为了别的女人将她扔在这里,不问不理。
掌心紧紧攥起,沉痛滑至心头。
其实方才她已经发现了一件事,却一直保持着侥倖。
可方才,心存的侥倖瞬间化为虚无。
就在她靠近锦长思时,在她身上闻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那股气息竟与那晚在驿站,阡冶向他走来,抱着她那一刻,闻到的一模一样。
当时她问过他,他去了哪里。
他说,他去驿站后方的小溪散步了。
可是散步了,为何身上会有女人的气息?
驿站后方的小溪处……
忽然她想起那晚在那见到的玉佩,莫非就是锦长思的?
只要问问无绝便知道。
她想要拿出玉佩,却发现玉佩竟然不在了!
怎么回事?
难道是落在哪里了?
无绝蹙眉,疑惑的看着她,「你找什么?」
秦陌芫看向无绝,眉眼深处都是紧张之色,「老和尚,你知道玉佩上雕刻的一朵雪莲花是谁的吗?」
无绝微怔,直接道,「就长思那丫头的呀。」
脚下一软,她慌忙扶住门框,脸色彻底苍白。
真的是!
原来那晚阡冶真的和锦长思在驿站后方的小溪处。
难道锦盒也和那个女人有关?
那晚她想要告诉阡冶锦盒一事,可他却着急的要离开。
那般急切,那般担忧,原来都是为了锦长思。
就连她的房间着火,他都没能回来。
若是那日她真的在那间房里,岂不是要被大火活活烧死?
而他回来看到的,便是她的尸体。
浮冶阁的副阁主!
呵!
秦陌芫冷笑,将眸底的泪水狠狠逼了回去。
僵硬着步伐走出去,明净担忧的跟在她身后,却被秦陌芫怒吼,「滚开!」
明净脸色微滞,忽然解释了一句,「秦公子,其实锦小姐和爷的关係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想的那样?
敛了眸,她沉声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明净依旧跟在她身后,「属下要保护秦公子的安危。」
保护她的安危?
讽刺!
真他妈讽刺!
抱着别的女人离开,却留下他的手下护着她的安危?
当她是什么?
走哪明净都跟着,她厌烦极了。
直接回到无绝的禅房,将老和尚退出来,禅房门「碰」的一声关上。
无绝老和尚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站在禅房外,愣是怔愣了好久。
忽然问向明净,「怎么了这是?」
明净可不指望一个老和尚懂得什么男女之情。
只是摇头道,「属下也不太清楚。」
无绝蹙眉,捻着佛珠,拍了拍房门,「丫头,是不是阡冶这个臭小子刚才捏你手腕捏疼了?要是如此,老和尚现在就去揍他一顿。」
禅房内,秦陌芫欣慰微涩,压抑着哽咽的声音,平静的回了一句,「不是,我只是太困了,想睡会。」
她没想到以往与她作对的无绝老和尚此刻竟然如此向着她。
浮冶阁,几道白影速度极快。
守在房门外,静立不动。
软榻上,锦长思犹如失去生命的瓷娃娃,脸色苍白到极致。
诸葛榕斓将药丸放在她唇畔,利用内力将药丸让她吃下去。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復了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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