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见他不语,锦长思直接跪在地上,「二叔,求你,你就看在我爹娘的份上,帮帮我好吗?」
无痕蹙眉,终是轻嘆一声,伸手将她扶起,「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浮冶阁,哪也不要去,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
锦长思脸色一喜,听话点头。
无痕冷声吩咐,「不要再擅自行动任何事,不然再出了什么事,没人能帮得了你。」
锦长思不敢再有任何怨言,听话点头。
官道上,两匹马极速而行。
此刻已经远离了临城,秦陌芫凝眉,冷冷望着远处。
希望还能赶上。
从临城到祁安城,快马加鞭也要十天左右才到。
希望父皇能撑住,希望……祁安城不会有事。
夜色愈发的浓沉,秦陌芫微微闭眸,再次睁开,陡然看到前方停落的一抹白色身影。
她骤然拉住缰绳,震惊的看着长身玉立在前方的男人。
竟是诸葛榕斓!
他怎么会在这里?
月色下,男人俊容冷沉,泛着几许苍白,身形笔直,脚步却是僵硬的朝她走来。
心神有些发颤,她觉得阡冶不太对劲。
翻身下马,她走过去,「阡冶……」
男人凤眸暗沉,裹着猩红,声音沙哑,透着寒凉凛冽的气息,「为什么偷偷离开?」
秦陌芫眼睫一颤,低声道,「南戎出事了。」
男人讽笑,「你是不是去了浮冶阁?」
秦陌芫一震,「你如何知道?」
诸葛榕斓凝着她,一瞬不瞬,「锦长思受伤,是你的暗卫干的。」
秦陌芫一震,不可置信,「你怀疑我?」
男人没有回答,声音比方才更加沉了许多,「无绝主持死了,他的手里攥着你的腰牌,杀死他的凶器就是你一直带着的小刀!」
秦陌芫下意识看了眼腰间,这才发现她的腰牌的确不见了。
她眼睫轻颤,眉眼抬起,看着诸葛榕斓,「所以,你也认为是我杀了无绝,是我伤了锦长思,想要盗走画轴?」
男人薄唇紧抿,凤眸紧锁着她。
秦陌芫忽然笑了,笑的悲凉,「其实你们一直在怀疑我是吗?」
男人凤眸按成,没有言语。
秦陌芫倾身逼近,「在你书信丢了那天,只有我进了你的书房,所以你们都怀疑是我拿了信函,我路上偶遇阿十,你们怀疑我的目的是画轴,阿十坠崖,你们也认为是我将他推下去的。如今锦长思收藏,画轴又险些被盗,你也认为是我,无绝死了,你也认为是我,你从未信过我,从未!是不是?!」
诸葛榕斓垂眸,凤眸深沉似海,只有暗沉,只有无尽的深渊。
他轻启薄唇,带着几许讥嘲,「所有的一切证据都指向你,你可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秦陌芫脚步一晃,自嘲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你终究是不信我。」
双肩蓦然一重,男人沉厉嘶吼,「无绝不是你杀的对吗?」
肩膀很痛,男人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忍着痛意,她唇角的讽笑愈发的加深,「你若是信我,又何必这么问?」
男人凤眸暗沉的凝着她,声线低哑,「只要你说,我就信。」
身后的暗卫翻身下马,走过去,「二王爷,求你放开殿下……」
「这里你们说话的余地!」
诸葛辰风怒吼,袖袍一挥,暗卫一时不防,身子猛地朝后倒去。
后背重重撞在树干上,沉寂的空气中,传来暗卫的一声闷哼。
秦陌芫一震,顺着男人的肩膀看过去。
暗卫挂在树枝上,在他的心口,是直直刺穿的树枝!
瞳眸骤然一缩,她猛地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诸葛榕斓的脸上,「诸葛榕斓,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攥住她的手腕,凤眸猩红,嘶吼着,「究竟是不是你!」
秦陌芫沉痛的扫了眼死去的暗卫,冷冷的瞪着男人,勾唇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本事你杀了我!」
脖颈蓦然一痛,是男人的大手紧紧掐着她的脖颈。
诸葛榕斓凤眸猩红,冰冷的话自牙缝中迸出,「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心沉痛万分,犹如万千的尖刀,刀刀刺入,痛彻心扉。
双眸泛着湿气,失望的看着眼前犹如地狱而来的男人,「诸葛榕斓,你从不信我,你相信的只有锦长思!」
她挥手推开他,沉寂的夜里,再次响起一道沉闷的声音。
她眼睫一颤,低头看去。
郝然是她袖袍里的锦盒掉在了地上!
她刚要弯身去见,一隻白皙如玉的手却先一步捡起地上的锦盒。
男人直起身,五指攥着锦盒,凤眸猩红的看着她,「锦盒为何在你身上?」
秦陌芫冷笑,「已经不重要了。」
「说!」
男人上前,五指攥住她的脖颈,「锦长思的玉佩为何在你这里?锦盒又为何在你这里?」
秦陌芫失望的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为了锦长思,两次这般对她。
她伸手,用力掰开诸葛榕斓的五指,「你从未信我,即便我说了,你也不会去信,你认为是我偷的,那便是我!」
她逼近男人,双手攥着他的衣襟,「我现在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已经无用了,因为死无对证了,诸葛榕斓我告诉你,锦长思的命我要定了,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杀了她!」
她的暗卫不能白死,锦长思嫁祸在她身上的阴谋,她不会忍气吞声!
鬆开诸葛榕斓,转身离开。
男人攥住她,声音沉厉,「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哪里也去不得!」
秦陌芫邪肆一笑,转身挥开他的手,「你又想囚禁我?」
男人眸色深沉,「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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