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绝伸手想要再拽住她,却拽了个空。
看着掌心拽下的腰牌,无绝摇头,「这丫头真是个急性子!」
当秦陌芫来到浮冶阁时,天色已晚。
她需要见阡冶,亲口告诉他,那封信函不是她拿的。
她去书房不过是将另一封信函放进去而已。
刚走到浮冶阁外,一抹身影走了出来。
看这眼前的白衣男人,她沉声道,「诸葛榕斓在哪里?」
对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阁主夫人请随属下来。」
秦陌芫跟着他离开,走了许久,却发现走的地方很偏。
眸色一凛,她声音沉寒,「你要带我去哪里?」
白衣男人恭敬道,「找阁主。」
又走了片刻,她发现这里竟然愈发的偏远!
脚步一顿,她沉声道,「不用找他了,我要回檀寒寺了。」
言罢,秦陌芫快速转身朝着来时的路离开。
骤然眸色一凛,抽出匕首挥手挡住迎面而来的利剑。
看着脸色狰狞的白衣男人,她怒喝道,「你究竟是谁?」
白衣男人眸子微眯,「杀你的人!」
两人打在一起,但她没有内力与轻功,占了弱势。
眼看着长剑就要刺过来,她猛地侧身,堪堪避开!
秦陌芫神色冷然,冷厉道,「你是锦长思的人!」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果然,在她问完后,对方手里的长剑明显顿了下。
果真是!
又是锦长思这个女人!
脸色沉然,她陡然抛出许多小刀,趁白衣男人阻挡之际,迅速朝着浮冶阁内而去。
只是——
刚一转身,眼前蓦然出现一人,手执长剑衝着她而来。
玛德!
锦长思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
两人进攻,她的武力根本招架不住!
彼时,一道刺耳的「铮」声划过,她转头,看向身后与两个白衣男人打在一起的暗卫。
三人与他们两人对峙,另一个暗卫带着她飞身离开浮冶阁。
秦陌芫刚想让他放下,她要去找阡冶。
暗卫脸色却是紧绷,低声说了句,「殿下,皇上出事了。」
秦陌芫一震,声音都裹着一丝颤抖,「父皇怎么了?」
暗卫带她出了浮冶阁,单膝跪地,双手拱在身前,「回殿下,皇上病重,只怕是……」
说到这里,暗卫没在言语,低着头。
秦陌芫脚下一晃,不可置信的看向南戎的方向。
怎么回事?
她走的时候父皇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病重不行了?
她僵硬开口,「速去备马,本宫现在就回南戎。」
暗卫领命离开。
四周只剩她一人,双腿一软,她坐在地上。
父皇不能死。
这世上唯一对她做好的亲人只有父皇了。
耳畔响彻衣诀簌簌的声音,她眼睫轻颤,抬头看去。
一抹黑影出现在她眼前,秦陌芫骤然起身,手执匕首,浑身戒备。
黑影只是走到她面前,双手将一封信函递过去,「殿下,这是侯爷吩咐属下将这封信交给殿下。」
秦陌芫颤着手,第一感觉便是和父皇的事有关。
果然!
她打开信函,看着里面的内容。
「皇上被诸葛辰风下药,病重已无回天乏术,笙帡要谋反,速回南戎。」
十指骤然一紧,指节泛白。
她颤着声音,「多久的事了?」
黑影敛眸,恭敬道,「皇上病重已有一月有余。」
半月之久?
她猛地衝过去,双手攥住黑影的衣襟,「为何不早些告诉本宫?」
黑影恭敬道,「是白宰相将我们的信函拦截了,不想让殿下知道此事,怕殿下回去遇到危险。」
白梓墨?
秦陌芫鬆开手,低头苦涩一笑。
这还真像是白梓墨做出的风格。
听着远处而来的马蹄声,黑影道,「殿下,属下毕竟是侯爷的人,不方便被他人看到,属下先离开了。」
秦陌芫冷声「嗯」了一声。
黑影瞬时离开。
当暗卫回来时,秦陌芫翻身上马,回头看向浮冶阁的方向。
暗卫跟在她身后,敛眸不语。
「我们走。」
言罢,秦陌芫驾马极速离开。
天色渐黑,房间内,地上血迹斑斑。
两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躺在地上,已然没了气息。
在尸体的前方,锦长思冷眼看着两具尸体。
白衣男人跪在她身侧,「副阁主,这是秦陌芫身边的两个暗卫,已经我们的人杀了。」
锦长思双眸阴冷,「秦陌芫人在哪?」
白衣男人低着头,「让她跑了。」
「废物!」
锦长思一脚踹在他身上,阴狠道,「她知道是你动的手,若是被榕斓知道了,还能容得了我?」
白衣男人再次起身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副阁主,那现在怎么办?」
「副阁主,属下拦截了飞向阁主那里的信鸽。」
外面衝进来一个男人,将信鸽递过去。
锦长思眸色凛然,取下竹筒,取出里面的字条。
很简洁的一句话,「慕容燕璃要反,南戎危险,莫要让秦陌芫回来,诸葛榕斓,护好她!」
落笔是白梓墨。
锦长思骤然攥住字条,浑身泛着凛然的杀意。
掌心凝聚着内力,字条瞬间化为虚无。
白衣男人看着她,担忧道,「副阁主,我们要不要追上去,杀了她?」
锦长思抬手,冷冷一笑,「慕容燕璃要反,连白梓墨都开始忌惮,此事定然非同一般,秦陌芫是南戎太子,慕容燕璃岂会放过她?不用我们动手,自是有其他人会杀了她,我们只需看戏便可。」
她扫了眼地上的两个黑衣人,眸色一暗,「过来。」
白衣男人领命走过去,锦长思在他耳边吩咐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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