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离开了视线。
终是忍不住,蹲下身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臂弯里,哽咽的哭着。
脚步声渐渐靠近,诸葛辰风拽起她,将她拥在怀里。
「为什么不放我离开?」
这一刻她快恨死他了,若不是他,这会她已经跟着大哥和嫂嫂离开凤城了。
男人长臂箍着她的腰身,声音有些沉寒,「你只能在本王身边。」
他无法容忍她离开,更无法容忍余生再也见不到她。
年小元气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哭的梨花带雨。
景泠月站在远处,目光阴冷的看向这边,撑在身前的双手紧攥着,指甲崩断了也没有察觉。
她以为年旻禾和楚知儿离开一定会带走年小元,没想到竟然没有!
更没想到诸葛辰风竟然这般在意年小元了!
若是没有年小元,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四王妃!
她一定要除掉年小元,否则这府邸再也没有她的安身之地了!
胥城内,灯火通明。
城楼之上,慕容燕璃望着远处,那里郝然是凤城的方向!
身后传来脚步声,男人敛眸,冷声道,「她来过了?」
似是疑问,又像是肯定。
韩九忱站在她身侧,凝眉望着远处,「臣并未见到她。」
是没见到还是故意放走了?
慕容燕璃冷声道,「朕吩咐你一件事。」
他的声音在夜里有些阴邪,让人不寒而栗。
韩九忱黑眸轻敛,眸底划过一抹隐匿的冷意。
他拱手道,「皇上请吩咐。」
慕容燕璃看着凤城的方向,一字一句道,「朕命你一月之内拿下凤城,拿下慕容芫的头颅!」
拱在身前的双眸微僵,男人敛着黑眸,沉声道,「臣遵命!」
慕容燕璃看着远处,冷冷丢下一句,「韩九忱,希望你别让朕失望。」
言罢,男人转身离开,修长的身影在夜幕了阴沉冰冷。
韩九忱凝着远处,双手缓缓负在身后,脸色冰冷。
男人一直站在城楼上,不知站了多久,久到城内的灯火都灭了,恢復一片黑沉。
冷寻来到他身边,担忧问了一句,「你要怎么办?」
韩九忱眉心紧拧,薄唇轻启卷着寒意,「杀!」
五日后,秦陌芫做好了喜服,她是将现代元素和古代的喜服结合,没想到做出来的效果这么好!
抱着喜服走出庭院,迎面撞上了拾步而来的诸葛榕斓。
秦陌芫脚步一顿,下意识将包袱放在身后。
男人俊容微沉,眉心凝聚着寒意。
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凝着她,寒凉薄怒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你又想逃跑?」
秦陌芫下意识摇头,笑眯眯的,「回殿下,属下只是给三姑娘送样东西。」
男人似是不信,凤眸沉沉的看着她。
秦陌芫纠结了几许,终是将包袱拿出来,露出红色喜服的衣角,「殿下,属下为了感谢三姑娘的不罚之恩,特意给她做了一件喜服,所以这才要给三姑娘送过去。」
话刚落,手里的包袱骤然落在了男人手里。
随即红色喜服陡然撑开,一切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诸葛榕斓看着眼前的喜服,和往日的喜服完全迥异,别具一格。
诧异的扫了眼她,脑海中浮现她穿上这件喜袍会是怎么样的?
秦陌芫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她讪讪一笑,假装傻兮兮的墨者后脑勺,「奴才别的手艺没有,到时这针线活会一些。」
男人嗤然一笑,不舍的将喜袍扔给秦陌芫,「长的这么丑,还是一个男人,竟然会些女人的活计。」
这话听起来,嘲讽意味十足。
秦陌芫懒得跟他计较,也不敢跟他计较。
「那奴才这就去给三姑娘送过去。」
男人凉凉的扫了眼她,「去吧。」
得到命令,秦陌芫飞快的离开了。
诸葛榕斓看着她飞快离开的背影,凤眸裹着浓郁的宠溺,唇角亦是含着笑意。
清风立在一侧,总觉得爷不太对劲。
明净站得远,凡是有秦陌芫的地方,他都离得远远的,省的又惹祸上身。
清风甚是疑惑,终是问出声,「爷,温和属下总感觉您对这个念子不同?」
男人敛眸,转身朝着书房而去。
明净与清风跟在他身后,沉默不语。
半晌,男人低沉清冽的声线传了过来,「你们发现她像谁吗?」
像谁?
两人一怔,却同时一震!
念子的背影和秦公子很像,莫非就因为这个原因爷才特殊对待秦公子的?
明净觉得有些怪异,心里更是有种不敢确定的念头。
他迟疑的问道,「爷,为何现在不找秦公子了?」
清风亦是疑惑。
诸葛榕斓走进书房,敛眸轻笑,「她就在本宫身边,何须再找?」
就在爷身边?
两人猛地一震,同时看向庭院外。
莫非念子就是秦公子?
若是,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男人一撩前袍坐在案桌前,凉声道,「莫要让她察觉,她既然不想被发现,本宫便陪着她演下去。」
明净和清风领命,恭敬的候在外面。
清风打趣的扫了眼明净,「你上次被罚的不亏。」
明净敛眸,薄唇轻抿。
是,不亏。
那人是秦公子,只要爷好,他甘愿赴死!
秦陌芫将喜袍交给三妹,与她閒聊了几句。
在临走时,三妹拉住她的手,说了一句,「秦姑娘,我想给你告别。」
秦陌芫一怔,「你们要去哪里?」
三妹凝眉,低声道,「我想和阿华回到山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给阿华一个简单的生活。」
如今他这样最好,不要恢復记忆。
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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