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点了点头。
他曾经见过,当时并没有打算回现代,所以没有捡它,如今时间长了,他也忘了具体在哪里见过。
诸葛榕斓踉跄着脚步起身,白袍上都是灰尘,却丝毫不显狼狈。
他冷声道,「将无痕带到梅姨那里,找人守着他们。」
明净领命。
清风担忧的看着他,「爷,您要去哪里?」
诸葛榕斓沉声道,「找龙木。」
只要这世上有龙木,他就一定要找到!
清风和明净担忧的拢起眉心,龙木这世上真的有吗?
晨曦的光线微亮,一抹刺眼的光芒映在眉心处。
年小元缓缓睁开双眸,目光所及,蓦然看到坐在榻边的诸葛辰风。
心里一慌,她快速起身,却猛地觉得腹部一痛。
脸色一白,随即手腕一重,男人沉声道,「这才刚起来就不安分了?」
年小元一怔,不明所以的看着诸葛辰风。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诸葛辰风怪怪的。
终是忍不住,她问道,「四爷,我这是怎么了?」
她明明记得是秦陌芫救了她,又让她赶紧回来向诸葛辰风告诉景泠月的事。
可是后来的事她都不记得了。
发生了什么?
男人将她扶起来,神情温柔,「先喝些粥。」
男人招手,丫鬟端着粥碗走了过来。
诸葛辰风接过,动作温柔的餵着她。
年小元愈发的疑惑了。
她蹙眉,小心的又问了一句,「四爷,究竟发生何事了?」
诸葛辰风轻笑道,「无事。」
年小元吃着诸葛辰风餵的粥,心里的疑惑愈发的浓重。
终是再也忍不住,问道,「四爷,我不是从池塘那边过来吗?怎么会在这里?」
提起这个,男人温柔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悦的冰冷。
他低斥道,「日后离有水的地方远些!」
什么意思?
见她疑惑,男人沉声道,「你晕倒了,晕在了庭院外,大夫说你是落水所致。」
对!
经他这么一说,年小元陡然想起她在走进庭院时,好像没了意识。
所以说景泠月这个人也没有除去吗?
年小元眼睫一颤,抓住诸葛辰风的手,「四爷,我……」
她想告诉他是景泠月害的她,可是如今这天色,只怕景泠月的衣袍已经干了。
唯一能帮她作证凶手是景泠月的只有秦陌芫了。
低着头,心情复杂的吃着诸葛辰风餵的粥。
可是,忽然胃里一震难受,将吃进去的粥都吐了进来。
怎么回事?
男人快速放下碗将她扶住,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对着外面冷喝道,「叫大夫来!」
阿六领命,转身离开,转身之际,眸底划过一抹心疼。
当大夫来后,为她把过脉,年小元才知道自己竟然有了身孕!
脸色蓦然一变,她这才想起上次和诸葛辰风发生的事。
等大夫走后,年小元都未回神。
诸葛辰风抬手轻抚她的侧颜,问道,「怎么?是太惊喜了吗?」
年小元身躯微颤,抬头对上男人的黑眸。
这一刻她清晰的从男人眸底看到一丝喜悦。
眼睫轻颤,她快速垂眸,锦被下的双手紧攥着。
如今算什么意思?
她无名无份,却怀了他的孩子。
掌心放在小腹上,年小元低声问了句,「四爷,这个孩子能要吗?」
其实,她想要,却又要不起。
轻抚着她侧颜的手蓦然一顿,萦绕在男人周身温润的气息陡然冰寒。
指腹捏着她的下颚,沉寒道,「你不想要本王的孩子?」
年小元吃痛,抬眸目光含泪的看着他,「我……」
「你若敢说不,本王亲手杀了你!」
男人脸色黑沉,黑眸冷冷瞪着她。
年小元脸色一变,吓得身子瑟缩了下。
这一刻她怕极了诸葛辰风,更怕他真的会毁了她。
诸葛辰风起身,负手而立,冰冷的声音带着霸道不容拒绝的命令,「吃了这碗粥好好休息,本王明日来看你,若你敢对这个腹中孩儿有任何伤害的念头,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男人走向门外,再次丢下一句,「你更别想着轻生,若是你和腹中孩儿有任何事,本王都会加倍奉还在年旻禾身上!」
「不要!」
年小元大声阻拦,生怕他会对大哥不利。
大哥本就活不了几年,她更不能自私的因为自己的事而连累大哥。
「那你就最好听话!」
男人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十日了,年小元在房间里待了十日。
这一日她起身出去,阿六跟在她身后。
看着眼前女子瘦弱的身躯,阿六隻觉得心疼。
以前在凤城时,这个女子活泼明艷,可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
不知不觉来到之前的池塘,阿六急忙阻拦,「年姑娘,这里不能靠近。」
年小元看着远处的池塘,想起了那晚秦陌芫救她的场景。
她问道,「秦姑娘在吗?」
阿六一顿,眸底划过复杂的神色,还有一丝久久难以拭去的震撼。
秦姑娘的事他们都听说了,他无法想像这世上会有如此神器震撼的一幕。
久久不见他回话,年小元转身,蹙眉再次问道,「秦姑娘可在军营?」
阿六回过神来,低头道,「秦姑娘她……她走了。」
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秦姑娘是如何消失的。
走了吗?
年小元蹙眉,看向远处。
这十日她多少听过一些别人的话。
太子殿下带着楚家军攻进了胥城,可是不知为何,明明已经攻下了胥城,却又带着楚家军离开了。
南戎皇帝慕容燕璃也暗杀了,尸体已经往祁安城运送。
而一部分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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