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刚想说话,倒是夏知陶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慢悠悠地说:「之前几次是我女朋友在玩,她是新人打不过你们,我帮她打赢了,你们有意见?」
「可是——」
「没有可是,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手下败将而已。」
夏知陶一撩长发,手搭着腰际,笑吟吟道:
「有本事来单挑。」
第54章 按图索骥 7
张狂要疯了,甚至想拿出萤光棒来打call:夫人好帅!!啊啊啊帅炸了!
那几人像是被噎住了一样, 连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们自己心里也没底。
刚才夏知陶开得实在是太漂亮, 超车漂移那叫一个娴熟潇洒。要是单挑的话, 他们还不一定能赢过她。
一部分人想着只是游戏而已, 便也作罢, 悻悻地坐了回去,奈何有人不是这么想的。
其中一人不仅没走, 反而逼近了过来:「那又如何?你们这就是不守规矩!!」
夏知陶蹙着眉,说:「怎么了, 打不过我, 恼羞成怒想打架?」
围观的路人有些不满了,一个年轻小伙挡了过来, 拦住那个想要动手的中年男子,说:「大叔你这是干什么呢,两个姑娘而已你好意思吗?」
「别多管閒事, 滚开!」大叔一甩手臂,便将小伙给甩了出去。他擦拳磨掌, 刚往前走了两步, 却见到一个身影闪到自己面前。
面前女子面容姣好,一笑好似繁花如沸, 绵绵长长地氤氲了满山的馥郁幽香。
凶猛狠辣的一拳直接砸在面上,那大叔便直直地飞了出去砸在投币机上,塑料霎时碎裂,硬币哗啦啦地倾倒下来, 撒的满地都是。
张狂慢条斯理地抚了抚指关节,一步步走过来。大叔惊恐地望着张狂,比起背部像是骨头断裂般的刺痛感,显然面前的这个女子更加可怕。
「很遗憾,你游戏比不过——」
黑靴「哐」的一声踩在他侧面。她俯下身,眉眼弯弯,轻声道:
「现实中也打不过。」
闹出的动静太大了,眼看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夏知陶将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了,扣在张狂头上,拉着她就急急忙忙地溜出了游戏厅。
两人溜之大吉,跑得离游戏厅远远的。
夏知陶停下喘口气,说:「张狂你刚才太急了,不应该直接打飞那人的。」
张狂委屈道:「怎么说?」
夏知陶跟她分析道:「我来教你,下次遇到这种人你先让他出手打一会,然后再打回去。」
她微微一笑:「然后咱们去后台调监控、现场找证人。我当你律师,帮你硬说成正当防卫,敲他一笔。」
张狂讚嘆道:「不愧是桃桃,如此深谋远虑思考周全,此计妙哉。」
。
放了半天假后,第二天剧组正式开工。
白玉坛的拍摄权只有一天,卓初默根据太阳位置划分开时间点,打算一天拍个N场戏份。为了赶工,她早上五点便把还有些睡眼蓬鬆的众人集合起来,大家坐上小巴士,急急忙忙地前往白玉坛。
五点集合未免太早,夏知陶睡得比较熟,张狂不想吵醒她。她便写了张小纸条留在床边,自己则跟着剧组拍戏去了。
天还是未亮,灰蒙蒙地一片。白玉坛上寒风萧萧,甚至还飘落着零星小雪。张狂不免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好在没有带夫人来,这万一要是冻着了怎么办?
陆谦睡死了怎么都叫不醒,宋慕昭因为要和白玉坛的工作人员交涉,所以不得不来。她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惨兮兮地说:「这天都没亮呢,来这么早干啥......」
卓初默挥舞着喇叭,吩咐道:「大家打起精神,先趁着天黑拍一场。」
黑暗浓稠地涌动着,若无道一身黑衣,将粼粼白雪尽数踏于足下。她仰头望着那白玉石阶,墨色长髮与夜色融为一体,如同张牙舞爪的蓄势猛兽。
「若无道,你这又是何苦?」
老人的长袍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枯骨般的手抚上白须,声音似嘆息似无奈。
「何来『苦』字一说?」若无道朗声笑道,「我一想到今日能拆了你玉昇谷的祭坛,便快活得很啊!」
老人颤巍巍地嘆了口气,声音苍老却又带着绵长劲道:「我倒是好奇,我玉昇谷可是有冒犯之处?上至尊师,下至外门弟子,可从来没有招惹过你。」
「枯骸销形,谲诡魔头——若无道!」
「看来我这『枯骸销形』的名讳还是挺响亮的,」若无道挑眉,笑语盈盈道,「竟劳得玉昇谷的立谷祖师屈尊记得。」
九骨长鞭猛地展开,击打在石阶上发出一声裂空巨响。若无道的笑意愈浓,道:「祖师说的是,你我之间并无什么结怨。只不过——」
「你挡了我的路!」
话音刚落,她足间猛然发力,以拉枯折朽之势直直地冲了上来。流光瞬息间,便已经越过数百阶白玉砖,骨鞭汹汹,直欺老人门面而来。
老人自长袍之间摸出一桿拂尘,想要挡下若无道这凶狠一击。
——自然是没能挡的下来,老人的扮演者被力道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怒吼:「你干啥子咧?」
张狂:「......我已经收了大部分力道了。」
扮演者是个中年大叔,被她一击打的假鬍子都快掉了下来,委屈说:「女娃娃,乃这是谋杀老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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