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一眼,他忽然惊叫:“我靠!”情绪很是激动。
“这纸条你从什么地方来的?”他凝视我,很是认真的问。
“就在我包包里。”我声音有些颤抖,说:“我刚刚拿水喝的时候发现的。”
他眉头竖直成一条,说:“这应该又是一个预言,却不知道是谁给你的纸条。”
我有怀疑过,是不是西门瑾瑜放在我包包中的,但是我仔细想过之后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他放这张纸条在我包包中完全没有什么用。
那么到底是谁将纸条放在我包包里的?我记得在返回王家洼,进入新郎家之前,我包包里都是没有纸条的。经过这么一分析,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在新郎家中,我包包里被塞进纸条的!
这个塞纸条的人到底是谁?新娘的母亲?新郎的父母亲?
显然可能性都不大!
莫非是新娘的鬼魂?
想到这里,我忽然打了一个寒噤,害怕得不行。
哎,想不到是谁,相反还只会自己吓唬到自己,我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开始和西门瑾瑜讨论纸条上的内容。
“金鱼跳舞应该怎么解?”我问他,暗想金鱼又不是人,怎么会跳舞呢?还是说我会遇到一个名字叫金鱼的人?
西门瑾瑜想了想,最后摇头,很是茫然的说:“这个我也不知道,金鱼跳舞,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了,这种现象指不定什么时候能遇上呢。”
我点头,心想西门瑾瑜说的确有理,但是这始终成了我心里的一个疙瘩,好比我身上有一个定时炸弹,运气不好就会爆炸!
“有些时候想太多了会很累的,顺其自然就行。”西门瑾瑜怕我想不开,安慰我。
我点头,很违心的说:“没事,只当这是一个恶作剧。”
嘴上说得轻鬆,可实际上并不如此,一直在纠结。
我们继续往青石村走,经过刚刚往返王家洼这么一折腾后,我和西门瑾瑜到青石村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而且天上还下起了窸窸窣窣的小雨。
青石村的道路还是那种土路,现在有些泥泞。
撑着伞,从包裹中取出饼干吃过后,西门瑾瑜站在村口看了很久才带着我进村。
青石村很偏远,用电的人家很少,隐隐约约只亮起五六盏灯。
村里的道路一片漆黑,我掏出手机,打开上面手电筒开始照明。
刚刚走进村里没有多大一会儿,我就村子里有声音传出来,是一名女子叫着“吁吁吁”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后,声源地慢慢接近我们,却是一名老妇坐在驴车上,赶着一辆驴车,朝着我们走来。
这都天黑了,怎么还有老妇赶着驴车出现?
我和西门瑾瑜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警惕。
西门瑾瑜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站到路边。老妇赶着驴车往前走,连眼睛都看我们一眼。
不过,极为恐怖的是,当驴车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一股极为刺鼻的腥臭味!
这种味道和尸体腐烂发出的味道一模一样!
驴车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有尸体腐烂的味道?这也太诡异了!
顿时我炸毛了,心臟砰砰的跳动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嗓子眼中跳出来。
西门瑾瑜眼瞳缩小,盯着老妇看。
因为土路泥泞,忽然老妇赶着的驴四肢打滑了,摔倒在地上,驴车差点翻个跟头。
西门瑾瑜身子微微一僵,低声对我说:“这个老妇很诡异啊,你有没有发现?”
“没有。”我只会觉得她诡异,但是具体哪里诡异,我却说不上来。
然而,当下一刻再看一眼老妇的时候,我差点吓得叫出来,还好西门瑾瑜眼疾手快,来到我身边,一把将我嘴巴捂上!没有让我惊呼出来!
☆、第39章 谁的坟墓?
赶驴车的那名老妇,原本她头上是带着头巾的,可是刚刚驴打滑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头上的头巾开始滑落下来,我竟然看到她后脑勺上也长有一张脸!
一个人怎么能有两张脸!
我心臟砰砰的跳个不停,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感觉脚下的地面中似乎有一道刺骨的寒意席捲上来,丝丝不断的钻入我身体中,全身上下的寒毛在此刻都开始一根一根的竖直起来了。幸好在关键的时候西门瑾瑜将我嘴捂住了,我没有叫出来。
随后,我再次看向赶车的老妇人时,只见她已经戴上了头巾,往村口外面继续赶着驴车去了,很快消失在我和西门瑾瑜的视线中。
我看向西门瑾瑜,只见他额头上黄豆大的冷汗宛似雨水一样顺着他脸颊滑落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显然在刚刚看到老妇人拥有两张脸的时候,他也被吓到了。
“乖乖,吓死我了,刚刚幸好你没有出声,不然我们恐怕都要死在这位老妇人手中。”西门瑾瑜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问:“这个老妇人到底是人是鬼?”
西门瑾瑜说:“应该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心里大惊,“那她是什么?”
西门瑾瑜说:“是殭尸。”
“什么,殭尸?”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害怕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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