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池让我等他电话,我等了两天他也没给我打电话,只是给我回了一条信息,说遇到点事情,等忙完给我打电话。
我只能按捺住自己的焦急等待着,柳文良大概在忙活着他父亲的事情,也没有联繫我。我变成独眼龙,出门也不方便,除了躺着睡觉就是等电话。小来沉浸在电视的世界里,连广告都看得津津有味。
我们将日子过得十分无聊。
「叩叩。」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我睡得太多,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听着有点不太真切。
小来迅速的关了电视:「姐姐。我去看看。」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仍然懒懒的倚靠在沙发上。
小来走到了房门口,透过猫眼看了看,然后他就开了门。我听到他很恭敬的喊了一声:「秋姐。」
秋姐?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但我还是立刻从沙发上起了身。小来这么恭敬的喊人,来的肯定是景山上的人。
随即,门外的人走进来。我站在窗边,逆着光。夏迎秋和翁雪往里面走。小来关上门后,落了两步跟在了后面。
「颜心。」夏迎秋走到我面前朝我微微倾身,语气恭敬,表情却是淡淡的。
「颜小姐。」翁雪朝我鞠了一躬。
「你们来了。」我心里一连串的疑问,她们来做什么?为了柳汉成而来?还是另有任务?
「我先回房,你们聊。」夏迎秋退了一步,又朝我微微倾身。
「好。」我应了一声,夏迎秋转身便往外走。她只是来跟我问个安的。
「坐。」我转头看着翁雪,我有很久没有再见到她了,她的神态愈发的收敛,看来夏迎秋确实很用心的在教她了。那次大病初癒后,她来看我,临走时她说的那句话至今还萦绕在我心头。
翁雪走到侧面的沙发坐了下来:「你眼睛怎么了?」
「出了点小意外。」我不想跟她提姚如静这一茬。
「不要紧吧?」她关切的问。
「嗯。」我应道。
「杜先生给秋姐打的电话,他让秋姐和我配合你。」翁雪默了片刻后说。
我没说话,她这是故意的啊,可我心里还是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酸溜溜的滋味。杜清池让我等他电话,结果竟然给夏迎秋打了电话。悄不声的,人就下了山到了我面前。我知道我没有讲条件的资格,但至少,他应该先知会我一声。再怎么,夏迎秋是他的过去,而我是他的现在,我这心里膈应得慌。
「你妈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吗?」翁雪见我不说话。没话找话起来。
我笑笑:「说不定会跟你爸联繫,你回头帮我问问。」
翁雪讪讪的,这才闭了嘴。
两个人沉默的片刻,房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小来急步走了过去。房门打开,戴着墨镜拖着行李箱的杜清池风尘仆仆。
我和翁雪都起了身。
「来了。」杜清池快步的进了房间,看了一眼翁雪。
「杜先生。」翁雪朝杜清池鞠躬。
杜清池放下了行李箱,然后蹲下身打开了箱子。「小来。」
「是。」小来小跑过来。
「去帮翁雪化妆。」杜清池将一个黑色的盒子递了过去。
「是。」小来接过。
「颜小姐,杜先生,我先回房了。」翁雪退了两步,和小来一起往外走。
我看着房门关上,扶着沙发又坐了下来。杜清池从箱子里又拿出了一个很精緻的礼盒,起身后,他走到了我旁边坐了下来。
「咦,不开心。谁欺负你了?」他难得这么语气轻快的跟我说话。
「没有啊,你哪看出我不开心了?」我皮笑肉不笑的。
「眼睛怎么样了?」他放下盒子,捧住了我的脸。
「明天可以拆掉了,现在已经不痛了。」我轻轻的挣了挣。他不鬆手。
「让她先逍遥着,会有算帐那一天。」杜清池抱了抱我,「对不起,没给你提前打个电话,直接就让夏迎秋和翁雪先下山了。」
「你做事总有你的道理呗。」我闷闷道。
「我到机场的时候才决定的,给她们打完电话后我就登机了,想着很快能见面,所以下了飞机我就直接回来了。」他认真解释。
「我也没怪你。」我这才缓了情绪。
杜清池拿过了旁边的小盒子:「拆开看看。」
我小心臟跳着,脸红着接过了那盒子:「什么呀?」
「拆开看看?」他帮我拢了拢垂到腮边的头髮,又问:「这两天小来是睡了外面的房间吧?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你说什么呢?」我捶了他一下。
「好吧,我谅他也不敢。」他见我手笨,干脆从我手里抢回拆开了盒子。
「你很自负嘛。」我半真半假道。
「当然。」他看我一眼。然后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枚墨绿色的玉坠,滴水形状。我立刻想到颜初给我的那枚戒指,那戒指杜清池一直没还我。要不是今天看到这玉坠,我都忘了还有戒指那回事儿。
「我亲自打磨的。」他拿起玉坠戴到我脖子上,「花了一天的时间,保平安的。」
我低下头让他帮我戴上,嘴里不由自主的就蹦出一句话来:「你也亲自打磨过这样的玉坠送给夏迎秋吗?」说完,觉得自己真的蠢透了,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是唯一一个。」他倒不动气。
那玉坠垂到我脖子里,冰凉的。我颤了颤。
「师傅说,这块玉百年难得一遇,独一无二。」他盯着我脖子上的玉坠看。
「那肯定很贵吧。」我顺口问。
「嗯。」他帮我扣上了衬衫的扣子,「好了。现在我来跟你说说正事儿。」
「是,杜先生。」我正襟危坐。
他拍了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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