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吗?你这话什么意思?」柳文良被我镇住了,小心翼翼的问。
「我师傅说,有些天机不可以点破,点破了折福。」我嘆口气,「柳先生,你那么聪明的你,我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你肯定懂。」
「我倒是想详细说说你和你父亲。」我咳了一声。
「颜小姐,你渴了吧,要不要喝水,你车上有吗?」他问我时扭头看了看后座,车上啥也没有,「我下车去给你买吧。前面有个小卖部,你喝什么?」他殷勤地问。
「纯净水。」我道。
柳文良靠着边停了车,我看着他飞快的跑进了小卖部。很快的,他就拿着两瓶纯净水跑回来了。
喝了水,我接着胡说八道:「你们父子缘薄不是因为别的,是命里註定相剋,大约你二十几岁的时候,你父亲就彻底离开你和你的母亲独自生活了。这对你来说,其实是好事儿。你们强制住在一起,于健康不利。不过」
「不过什么?」他急切的问。
「你还是能得你父亲很多的助力。」我说。
他猛点头。
「你知道你父亲的生辰八字吗?」我问。
他想了想:「我只知道他的生日,具体的时辰却不清楚。」
「那就算了,他什么样的性格,有哪些习惯,我帮你合了合,看你们有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道。
柳文良笑了一下,那笑容带着点嘲弄的感觉。良久,他都不说话,但看了我好几眼。
我的心又提起来,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要真那样,我接下来要怎么办?
「颜小姐,有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柳文良终于开了口。
我提着的心才又开始往下落,柳文良这口大气喘得真是
「你说对了,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我父亲彻底跟我母亲闹翻,然后从家里搬走了。他一直想跟我母亲离婚,但我母亲抵死不离。」他嘆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
「我父亲,他是个很怎么形容?」他看着我,「颜小姐,我要是说自己父亲不是,是不是很不孝?」
「你客观就行。」我认真的表情。
「我父亲是个很变态的人。」他用了个十分夸张的形容。
我吓了一跳,柳文良竟然用变态形容他的父亲。我和他是夫妻的时候,他虽然很少提及他的父亲,但偶尔提及,他表现得可是很尊敬。
「他患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有快十年了吧,目前的医学没有办法根治。因为这个病,他的性格变得很扭曲,经常虐待我母亲。后来他也是找了高人,高人也是说他命里和我相剋,不能住在一起。因为这个原因,他彻底从家里搬走,去了市定居。」他抽了抽鼻子,「说来也是奇怪,他去了市后,那病发作的周期拉长了好多,今年还没犯过。我以前不信命的,就是因为我父亲,我不得不信命理一说。」
「说起来,从我父亲搬出去到现在,我一共见过他三次。他不肯见我,却肯帮我牵引人脉,你说得对,我确实得到了我父亲不少的助力。」
我点点头,掐着手指又道:「柳先生,你的命里,应该还有个弟弟?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柳文良猛的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险险的擦着一辆公交车,然后他踩着剎车停到了路边。我庆幸绑了安全,狠狠的弹坐回座位上,我看向他,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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