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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色穿过层层迷雾照在窗台上,透过厚重的窗帘,还能看到被窝里相互依偎的年轻男女。
时君眯眼看了眼天色,知道自己是睡过头了。可怀中的人儿实在温软,让人不忍放开。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时君忍不住笑,他终于也体会到这种感觉了,也终于体会到君王当时的心情了,温香软玉在怀,谁还想去管拿恼人的工作啊!
可……不能不去啊。
时君轻轻笼着怀中的人儿,忍不住轻嘆,等忙完这阵子,一定要体会一下在被窝里殃到晌午的感觉。
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不过若是有美人作陪,睡多久也不会无趣。
日头愈发的高了,莫无笙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慢悠悠的醒了过来,然后全身的细胞都活了过来,开始叫嚣着昨晚某人的恶行和自己的放肆。
莫无笙伸展着四肢,发出一声长嘆。
「我TM这感觉……太酸爽了!」
嗯,又酸又爽。
莫无笙窝被窝里回味了一会儿,然后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嗯十二点多了,时君差不多也要回来了。
「那,再睡会儿~」
莫无笙琢磨着,还真就这样又睡着了,只不过只睡了不到半小时,时君就来叫起C了。
「还睡呢,有没有哪不舒服?」时君掀开被子,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又默默的盖上一段,只留出一个脑袋。
莫无笙睁开一隻眼瞥了他一眼,又闭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没事儿,就是……不想动。」
因为酸爽。
时君跪坐在C边,凑近她的脸啄了一口,脸上是春风得意的笑。
「腰酸吗?」
莫无笙点了点秃瓢脑袋。
时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不待抗议,一双微凉的手就伸进被窝,冻得莫无笙瑟缩了一下,这小动作实在太可爱,他根本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也不知道时君揉按了多久,莫无笙眯着眼昏昏欲睡,像一隻得志的猫,好不安逸。
时君见差不多了,又拍了拍背面,叫她起C。
「我下午三点有个通告,先去做饭了,你快点起来洗漱。」
莫无笙哼哼了两声,表示听到了。
时君在厨房忙碌着,等三菜一汤端出来的时候,莫无笙刚好在主卧的浴室里洗完了澡出来,穿的……是他的睡衣,没裤子那种。
时君脑子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昨晚莫无笙的睡衣好像被他扯坏了,主卧又没有她的衣服,便擅自穿了那件真丝睡衣。
纯黑的睡衣,纯白的肌肤,时君垂眸,下意识揉了揉鼻子,想不明白小白兔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家里住着只等着吃肉的大灰狼。
时君轻咳了两声,唤莫无笙来吃饭。
莫小兔子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来,白生生的腿儿就这样在面前晃荡,时君抖了抖衬衫领子,貌似有些热。
莫无笙是真的饿了,很久没运动,现在一动就浑身酸软,早餐也没吃,现在都两点了,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时君时间比较赶,吃完饭没来得及收拾碗筷,表示现在就要走了,莫无笙毫无留恋的对他摆了摆手,一个人继续和一桌子菜奋斗着。
时君忿忿不平,大腿一迈就到了她身边,在莫无笙疑惑的视线中在她唇上狠狠的啃了一口,然后匆匆离去。
莫无笙砸吧砸吧嘴,继续吃饭。
「琪莉,时君现在在哪?」周情站在门口,看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眉头紧蹙着。
薛琪莉莫名,「表姐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我问你他在哪,在干什么,怎么打电话都不接?」
周情的语气很急切,貌似事态很严重的样子,薛琪莉也不敢废话了,「他正在录节目,手机可能关机或者静音了,有什么……」
「叫他听电话。」
薛琪莉话还没说完,周情便无情的打断了她。
薛琪莉看了眼现场,蹙了蹙眉,现在的情况实在不便打扰,可能让表姐急成这样的肯定也不是小事。
权衡了一下,还是给导演吱了一声,把时君拉了出来。
时君也是一脸莫名,只是当他拿着电话,不过一分钟,也不知道电话那头周情说了什么,时君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薛琪莉心肝颤了颤,妈耶,这表情好吓人啊!
钟临慕被放出了,虽然他是宣城无名尸案的嫌疑人,可现在因为证据不足,无法拘留。也因证据的查证需要大量的时间,现在所获得的证据不足以证明钟临慕和四起连环杀人有直接联繫,也无法因为他对社会有潜在危害而拘留,在其律师团的努力下,钟临慕无罪释放。
时君捏紧了手机,青筋暴起,显然极力忍耐着怒意。他心里寒意突起,虽然现在的钟临慕无法復职,只能在家待查,但这个变态,难保不会搞出什么名堂。
他担心,钟临慕会报復,莫无笙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有危险?时君瞪大了眼,想到这一层,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恐慌,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
莫无笙在逛淘宝,看到时君回来,愣了好一会儿才好奇道:「你不是说今天要很久,晚上不回来吃饭吗?」
这才离开不到三个小时呢!
时君看到一脸懵的莫无笙,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好,钟临慕没有第一时间就动手。
时君冷着一张脸,将莫无笙紧紧抱入怀中,搞得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知道,他肯定会报復回来的,不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后天大后天,或者以后的某一天。在警察还没有找到他是连环杀人案的证据的时候,在他没有再次被拘留的时候,他们就必须提着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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