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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閒事。」
红雅笑了起来,那姿容,是个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好在黄离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小蜗小心,她会摄魂术。」
黄离见两人一时决不出胜负,奈何道行尚浅,不敢贸然上去帮忙。
突然,一个白影出现,挥袖而出的灵力直指红雅心头,红雅受创倒地。
小蜗牛愣住,回神一看,只见温月容御风而来,月白广袖在风中飞舞着,飘飘若仙。
「小蜗小心!」黄离焦急。
红雅趁小蜗牛转身的那会儿,突然飞身而起,一掌劈向小蜗牛后背。
小蜗牛感觉到身后的危险,下意识逃离,却任被红雅的掌风波及,向温月容那方扑去。
黄离离得远,扑过去接也来不及。
他本以为温月容会将她接住,没想到温月容只是静静的站在墙头,看着小蜗牛脸朝下的摔倒在地。
「呃…」
「小蜗,摔痛了吗?」
黄离将她扶起来,看她鼻子都红了一块儿,好不心疼,又瞪了那见死不救的人一眼。
温月容神色淡淡,没有理他,就那样站在墙头看着红雅逃跑。
「好痛~」小蜗牛蹙着眉,揉着胸。
黄离看到小蜗牛的动作,略微不自在的别开眼。
「……忍忍就好了。」
那个被抓的少女见这阵仗,早就吓晕了。
温月容进屋,毫不意外看见了躺在床上的那蛇。
申史双眼紧闭,显然还在昏睡。
温月容皱眉,从袖中掏出块儿丝绸,盖在他手腕部,开始把脉。
小蜗牛进来看见那蛇奄奄一息的样子,又是气又是无力。
这叫她怎么办,本来想报仇来着,可仇人正半死不活的躺床上。
「他怎么回事儿?」
「灵力耗尽,命在旦夕。」
温月容收手,总结出出八字。
「那我报仇怎么办?」
温月容淡淡瞥了他一眼,将那蛇化为原形,收入袖中,带走!
小蜗牛呆呆的看着他离去,有些委屈。
「小黄,我好像不能为你和我的壳儿报仇了?」
「他这也算是遭报应了,算了吧,他是仙,杀她有损你的仙道。」
「可是,我不服!」
「那我再去刺他两剑,反正我一个妖,也没啥好怕的。」
「不要,会遭天谴的。」
小蜗牛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驿站里,宓银枝看着温月容带回来的某蛇,头上满是问号。
「他是谁?」
「抓我们那条蛇。」
「就是他呀!没想到,长得倒是人模人样,怎地就行那不轨之事了?」宓银枝上下打量着床上的人,嘴里啧啧有声:「听说蛇性本淫,这蛇会不会把那些姑娘家抓去双修了?」
温月容斜睨着她。
「不知道缘由就闭嘴!」
「你在为这蛇抱不平?」宓银枝等着滴溜溜的狐狸眼,眼里光华莫测。
温月容闭口不说话了。
宓银枝好奇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呀?他为啥要抓那些女子?有隐情?」
温月容本不欲多言,可不知处于什么原因,却忍不住为那蛇说话。
「既赋深情,被负深情。」这话,不知道是在说那蛇,还是某个傻神。
「啥意思?」宓银枝问。
温月容的眼幽幽转过,最后落在宓银枝面上,嘴角微扬。
「最毒不过妇人心!」
「?!!」
宓银枝欲辩,可温月容却完全无视了她,去给申史疗伤了。
要说他为何要救,大概就是因为申史和那泽兰公子一样吧,倾心以待,最后却伤痕累累。
温月容不是泽兰,但在梦魇中,他见证了泽兰是怎样走向幻灭的,他能感受到泽兰的悲痛。
那种痛,就像是痛在他身上一样。
泽兰爱着辛夷,即使辛夷伤他至深,最后伤了自己,说到底不过咎由自取。
温月容抬眼瞟了宓银枝一眼,心想,他不是泽兰,不会犯泽兰的错误。
自从地宫里挖心之后,他虽忘了今生,却忆起了前世,他知道宓银枝就是辛夷的转世,这一世辛夷的心中所念依旧不是泽兰。
温月容轻笑。
宓银枝被温月容那怪异的眼神看得脊背莫名发寒。
「你忙着,我找哥舒玩去。」
温月容收回目光,眼中一片幽深。
院外,黄离还在安抚着小蜗牛,哥舒贺齐坐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黄掌事,那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今天听闻有女子失踪,一路寻去,找到的是一鲤鱼精,而那蛇便和那鲤鱼精在一起。」
「母的?」宓银枝挑眉。
黄离点头。
宓银枝脑子滴溜溜的转,借着现代看狗血剧的经验,瞬间拍出了一苦情大片儿。
「呵呵呵~~我懂了,看来那蛇还是个痴情种呀!」
「何以见得?」
「你说那蛇都已成仙了,为何还要去抓女子,违反天规要遭天谴,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三人点头。
「所以说呀,他怎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除了那鲤鱼精,不做他想。他那个傻子,抓人是为了那鲤鱼精吧!」
继续点头。
「我猜,可能是那鲤鱼精是个妖艷贱货,把那蛇给迷得团团转,才犯下如此恶行,现在遭了天谴,危在旦夕。」
哥舒贺齐也不管这推论对不对,只一个劲的点头。
「阿枝说的有道理。」
小蜗牛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对没注意竖起大拇指。
「有道理!可那蛇仙根依旧,不像是遭了天谴呀?」
宓银枝黑线。
「我就猜猜,肯定是有差错的呀,反正那两人的肯定是有苟且的。」
「那这么一说,那蛇还真是可怜,被鲤鱼精害惨了。」
「可惜让那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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