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恐会发炎,影响伤口癒合,你等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
宓银枝说完就走,留下两被雷翻了的御医。
重华见宓银枝出来,急切的问道:「可还好?」
宓银枝怪异的看着重华,重华哪能不懂她眼中的意思,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暂时没事儿了,不过,贵国皇帝陛下现在还虚弱得很,不宜进行太过剧烈的运动。」
重华眼神微闪。
「这是非常时期,能克制便克制,克制不了想要放肆一下的话,也要轻点儿,完事儿后记得清理,免得又发炎了,就更难好了。」
宓银枝说的隐晦,但这是对于单纯的哥舒贺齐和温月容来说,对于当事人重华,这话真的是直白到不能再直白。
即使是他脸皮厚,现在也忍不住染上了绯红。
「去看看吧,应该快醒了。」
宓银枝就这样给屋里人留下一脸的尴尬,风轻云淡的走了。
路上,哥舒贺齐和温月容都开启了好问小学生模式。
「你刚才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呀?」
「什么话?」宓银枝装傻。
「就是不宜剧烈运动呀,温文殊那小子可是皇帝,要做什么剧烈运动?」哥舒贺齐问。
「你以后就懂了!」宓银枝卖关子。
「什么时候?」温月容一脸风轻云淡。
「你们成亲的时候。」
宓银枝笑的猖狂,扬长而去!
落在后面的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分得老远,各走各的。
宓银枝没料错,重华进去不久,温文殊就醒了。
睁眼就看到重华在床边坐着,遂又闭上了眼,打算继续睡。
可重华不允许。
「抱歉。」
重华酝酿了半天,也只说出了这么句抱歉,但这对于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毕竟是一直高高在上的人,要说出这低声下气的话实在不易。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换来温文殊睁眼。
重华自知自己不对,即使有脾气也没敢发作。
说实话,刚才听了宓银枝的话,他自己都觉得禽兽不如了,在温文殊还伤者的时候,做出那样的事儿,是在不应该。
但他真的是太气了呀,谁叫温文殊无时无刻都无视他,不拿他当回事儿。
温文殊给他下毒,害的他失聪他都没计较,而他呢,做梦都想着温月容。
当真是可恶,以至于他忘了他还病中,做出了那事儿。
「文殊,我道歉了。」
「道歉了又如何?道歉了朕就该原谅你吗?我告诉你,做梦!」温文殊闭着眼,说出的话有力无气,可还是那般的伤人心。
「你当真是狠心,我待你怎么样你难道感受不到吗,整天就知道想温月容,他有什么好,几十年都不来看你一次,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重华控诉着温文殊的无情。
但他不是无情,只是把情给了别人罢了。
「他不会逼迫我,他给我的童年带来过温馨快乐。而你,带给我的只有噩梦,只有暴掠,残酷。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他指的是扒皮抽筋的事儿,重华知道。
「真不明白你,怎地怨气这么重,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过日子吗?」重华佯装自在的调笑。
「我和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绝对不会有那一天。」
「就不能和气点儿,家和万事兴?」
重华感觉自己已经被气笑了。
「不可能!」
「都说女人无情,现在看来,男人也毫不逊色嘛!」
淡淡忧伤。
温文殊不屑回答这种将他和女人比的问题,再次装死不说话了。
重华也不说话,等着药煎好了,就端来餵他喝,温文殊有心拒绝,奈何重华强势,他这副身子完全没法和他斗。
大丈夫能屈能伸,温文殊暗下决定,等病好了,他所受的都会找重华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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