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保护你,却总是伤害到你,对不起……」
她没有说话,动了动身子,靠得杨景然更近了些。
这一夜,是这么多天以来,她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没有失眠,没有噩梦,没有惊醒。
其实自从孟芜去世后。杨家,就没有再好好过过一个年。
今年算是自那之后有史以来,人聚得最齐的一次了。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心事,人齐比人不齐过得还要冷清。
过完年,杨景然和苏晚就准备搬回梨苑。
杨竣宇和杨振因为回不回铭鼎又大吵了一架。
「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槛一步,就永远别回来!」杨振站在楼梯中间,拄着手杖,面色铁青。
「竣宇!别闹脾气,还不过去给爷爷跪下认错!」沈清拉着门口的杨竣宇,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
杨竣宇仿若未见,不耐烦道:「妈你鬆手!」
「让他走!」杨振大吼一声,中气十足,震得众人心头一惊。「给他的帐户全都冻结,房产也收走!看他是不是还能耐!」
闻言,沈清立马就慌了,连忙小跑到楼梯口,慌忙求情:「爸,竣宇一直待在部队,这突然回来,还不适应。你这冻结他的卡,还不给他住的地方,你让他怎么活啊!爸,他是您亲孙子呀!您不能这样对他啊!」
杨竣宇一向做事随性,想着就去做,不想去做的。十头牛拉也拉不回来。有时候你咋一看很乖巧,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实际上,他那么听话,是因为有些安排正中他下怀。
而他一贯作风就是随心随欲,所以在外人包括杨家人眼里,他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哪怕去了部队,也没有磨掉他多少脾气。
「有什么不能的!」杨振一听,冷哼一声,目光扫过杨竣宇,眼底划过一丝嫌恶。不过太快,没有人注意到。「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回还是不回?!」
杨竣宇一身休閒装,单手插在裤袋里,有些懒散,神情不甚在意。同时朝苏晚投了一个讚赏加感激的眼神,转身扬起手挥了挥:「走了。」
杨竣宇拉开门扬长而去,气得杨振狠狠地跺了好几下地板,抬眼看见沈清,脸色更冷:「你养的好儿子!」
「爸,我……」杨振凶狠的眼神,吓得沈清一哆嗦,有些害怕地委屈道。
被一旁的杨孟霖拉了拉才把后面的话咽回去,悻悻地退到一旁。
「爷爷,我跟阿晚回去了。」杨景然从苏晚手中拿过手包,另一隻手牵过她的手,淡淡道。
「这才什么日子就走,难得回来,不多在家陪陪爷爷?」沈清瞥了一眼苏晚,嘟哝到:「平时装得孝顺!」
杨景然抬眸,目光扫过沈清:「全家就你一个人没事,该谁陪?」
「我这……」沈清刚想说什么反驳,触及杨景然凌厉的眼神,一下子就焉了下来。
「走吧。」杨景然低下头,柔声跟苏晚说到。
杨竣宇说过,对沈清不用看在他的面子上顾忌。他当时说的是:「反正我妈就是没事找事,只要不伤着她,不用留面子。该怎地就怎地!」
苏晚点点头,跟着杨景然离开了老宅。
回到梨苑。
有恢復到了平时上班的状态,杨景然送苏晚上班,等她下班再接她回家。
两人的关係缓和些,苏晚的状态明显也好了不少。
好景不长,刚过一周,杨景然就得出国一趟。
「温总也回来了,阿晚,你跟我一起去吧。」杨景然拉住替他收拾行李的苏晚,问。
苏晚抽回手,继续给他收拾衣服:「温总才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跟他汇报,下次我跟你一起去。」
见苏晚坚持。杨景然也就作罢,在临行之际,抱着苏晚温存一番后,第二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把杨景然送上飞机,苏晚打车回了家。
因为周末,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她就一头扎进了实验室。
从实验室出来,还是因为陈妈来叫她吃饭,吃饭完,她收到杨景然报平安的信息。
她洗漱一番后,准备休息。
按照常理,每次她做完实验后,都是倒头大睡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跟杨景然一起睡习惯了。突然一个人睡,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眠。
这样的状况连续两三天,晚上失眠一直睡不着,白天又精神不太好,吃东西又没有什么胃口,觉得浑身都好累。
是夜。
床头的檯灯昏黄,床上的苏晚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眉头紧蹙,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眸里满是恐慌。
发现是做梦,她才尝尝地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后背也被冷汗浸湿,她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一套干爽的睡衣。
再躺回床上,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漆黑的夜里,她望着天花板静静地发呆。
寂静的深夜,冰冷的空气,空荡的房间,她没来由心里涌现一阵慌乱。
苏晚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两点多,波士顿应该才九点多,她拨了杨景然的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阿晚?」
显然,对于苏晚给他打电话,杨景然是惊讶的。
「杨景然。」苏晚轻轻地唤了一声,她想告诉他,她睡不着,老做噩梦,有些难受,很想他,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杨景然关心到。
他知道,苏晚从来不是一个没事会打电话的人,哪怕是她在最煎熬困难的时候,也会一个人咬牙挺着。如果她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没事。」苏晚回答,「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苏晚的话,让杨景然一瞬间怔愣,有些欣喜,却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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